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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冠侯与姜凤芝来到牢房那边时,姜不倒已经被从牢房里提出来,他本是极为强壮粗犷的一条大汉,可是进了监狱时间不长,人就变的面无血色。
虽然换了衣服,但是依旧要人搀着才能走路。
姜凤芝一见,就知道父亲受了重刑,猛的扑过去,抓过一名狱卒的前襟问道:“是谁!
是谁对我爹动了刑!”
那名狱卒见赵冠侯的七品顶戴,哪里还敢挣扎,只好举着手告饶“姑娘高抬贵手,这事与小的没什么关系,实在是上峰有令,我们没有办法。
咱们也是难做人……”
像姜不倒这种在地面上极有身份的主,就算进了监牢,只要没定成死罪,按说就不会吃亏。
衙门里也有他的弟子门生,多有关照,以往因为参与冲突,进过几次衙门,日子过的很快活。
住在牢头的房间里,和牢子喝酒吹牛,等混几天释放了事。
这回被人下了黑手,却还是第一遭。
姜不倒为人硬气,虽然伤的极重,但脸上依旧不露痛苦之色“这几位朋友,也是受人之托,别为难他们。
冤有头,债有主,这笔债得记在洋人头上。
有朝一日,我定要跟洋人把这笔帐算清楚!”
他在衙门里放出这种狠话,着实嚣张以极,只是他既有赵冠侯撑腰,别人又如何敢来指责。
赵冠侯检查了一下,对姜凤芝道:“师父的腿被夹棍夹断了,还是得送到苏大夫那治腿。
其他的地方多半也有伤,但是师父底子好,好起来很快。
你们先走,我在这里办点事情。”
说话之间,他的目光落在那几名狱卒身上,抽出了腰间的手枪。
姜凤芝已知他意图。
摇摇头“那不成,这事是我爹的事,哪能让你来做。”
两人边说边活动着拳头。
向着几个狱卒走过去,那几名狱卒一见便知道情势有些不妙。
刚想要逃,赵冠侯将枪一指。
“都给我老实站着!
打人一拳,防人一腿,这就是最公平的事。
要是谁想要乱动乱跑,就别怪我的家伙不认人了。
全都靠墙站好,我这人很公平的,我师父受什么伤,你们也受什么伤。
至于看伤的钱,我出了!”
几声惨叫声响起,几名狱卒都已经倒在地上,腿被赵冠侯生生折断,在地上来回打着滚。
姜凤芝也打断了两名狱卒的腿,稍微出了一点气,等到走出牢房时,却又有些后怕。
自己只晚来了这么会时间,父亲的腿就被人夹断了,若是没有赵冠侯。
他的性命怕是也难保全。
她心内大为感激,拉着赵冠侯的胳膊道:“多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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