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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担心继续下去会露出破绽,伫立门口的十五适时走了过来,趁余音不注意的时候警告的看了初一一眼。
“若不是风寒你怎么会昏睡这么久?”
初一不明所以,但还是帮腔道:“是啊,小姐你身体一向康健,除了是夜里着凉染了风寒还能是什么?”
余音觉得挺有道理,深吸一口气,仰着头慷慨就义般的将汤药喝了下去。
十五有着微不可查的松气,垂下视线转身回到了门口,当起了门神。
喝完药,伸手就将药碗嫌弃的推到初一怀里,四下里搜寻着,嘴里也嚷了起来。
“对了,梁言呢,梁言怎么没来看我呢?”
梁少爷不告而别去了北方赈灾,这样的话语定会惹得眼前人勃然大怒,初一一时不知怎么办才好。
似乎上天受他感召,送了救难的人来。
“小音儿可好些了?我可是逃了何教习的音律课来的!”
人未到,语先至,嗓音低醇而威严,却比平日少了压抑。
就像是巍巍高山,敛起了周身的势压,多了分平易近人。
“哥?”
余音惊喜的立起身来,光着脚就想下床,最后被初一给拦住了。
“初一,你让让!”
余音左右晃着身子,脖子伸的长长的。
初一可不让,小姐刚醒来,受了凉再昏睡几日怎么办?
“小姐,地上凉,我才不会像十五那样让你受寒的!”
“唉呀,你让,你快让我过去!”
“小音儿,你又要肆意妄为了是不是,你昏迷这三天可把我们吓坏了!”
祁阳快步的走到床边,故作恼怒的拉下了脸。
穿了一身黑色的金织蟒袍,腰间缠着嵌玉的腰带,身侧垂着坠了流苏的龙纹玉佩。
头发被绾在顶上,一丝不苟的罩在紫金发冠里。
眉如刀锋,斜飞入鬓,不怒自威。
偏偏嘴角多了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散了这一身凌厉的气势。
余音迅速的收回腿掀起被子盖住,然后乖巧的靠坐在床上,黑曜石般的眸子里写满了真诚。
“哥,我没有肆意妄为,主要是因为平日都是我去东宫,你难得来府上,我太激动了!”
“是么?”
祁阳嘴角微勾,邪肆的笑了起来,“恐怕你的激动不是为了我吧?”
余音收回望眼欲穿的目光,讨好的回答道:“哪有,哥哥在我心里最是重要了,我自然是为你而激动了!”
“你不用看了,梁言没有来,你一时半会儿也见不着他了。”
“为什么,他是不是背着我做什么事去了?三天前我就发现他夜不归宿,莫非云都多了什么小狐狸?”
祁阳轻笑一声,伸手弹了下余音的额头:“背着你做事倒是真的,不过,这能牵住他心神的不就只有你这只小狐狸吗!”
余音吃痛一声,捂着额头忿忿的问道:“那你说他做什么去了,居然都不来看我!”
祁阳幽幽的叹了口气,目光染上了忧虑,表情也多了凝重。
“仙留山冰消雪融使得沧江水位暴涨,偏偏去年地震将河床截断,江水一漫淹了北山、永兴、宁朔三城。
三日前梁言领命赈灾,由于情况危急,连夜就出发了。
你知道的,那三城是我齐国第二粮食产区……今年怕是不好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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