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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霎时愣住,一阵酥麻入脑,颤颤巍巍地将他推倒,手掌慌忙将唇掩住,使劲擦了又擦。
一副与时境迁一模一样的容颜现与我眸前,不!
是时境迁随了他的样貌才是。
眉眼、鼻翼、下颚,连方才唇间触感都是那般相似。
是我糊涂了!
他为她醉酒,为她倾心伤情,为她心中挂念,或许只因我与南音上神长得颇为相似,将我错认了而已,我竟还与他那般缠绵悱恻,眷恋沉沉。
心中莫名一股热火烧脸,亦不知这是羞耻或是害怕,或是一种大失所望。
我从北川池中一跃而出,跌跌撞撞地站起身来,不知逃向何方,但是却一路狂奔。
我竟傻了,我早就应该跑的。
不知跑了多久,方才发觉自己一身水渍未褪的狼狈模样,我连忙念了一净身咒,顺便拍了拍自己的额间,大呼一口气。
谁料此番鬓发旁湿水刚褪去,竟又生出层层细汗,我吞了口唾沫,委实浑身不自在。
无妨无妨,此事天知地知,我知他知,水池子知,谁人都不知!
况且他既将我认错,我亦将他认错,如此一来,也算是扯平了吧!
抱着这般心思,我安安分分的过了几日,竟还恬不知耻的又梦到几次池中之景,只是梦中的他刚刚俯身,便又恶狠狠地将我推开,眸内敛起寒光那般真切凛然,说我不是他的南音,我在梦中依旧一副不依不饶的模样,回呛他也不是我的时境迁,说罢便互相咬起对方的肩膀,生疼生疼。
顷刻间,也不知是被气醒还是疼醒,猛然一睁眼,瞧见与我同枕而眠的雀晴目闪微光,托举着下巴唇角扬得那般恣意,“念满,你可是做了春梦?”
春梦?噩梦还差不多!
我抱紧被褥,慌忙摇头,双手一触面颊,火热火热,唇畔亦是一片浸湿。
对面的雀晴眉眼弯弯,似是更加笃定,指着我打趣儿道,“还说不是!”
“就是与一凶兽打了一架,最后我咬他了一口罢了。”
我慌忙扯了个谎,圆了过去,“所以说,你我还是要勤加修炼,莫要在梦中都这般狼狈。”
雀晴一听眸色闪闪,“对啊,过几日,便又是试剑会了。”
试剑会,一提此事我便甚是头疼,北川明明不好战,也不喜授些兵刃之法,可是姑姑却设一试剑会,硬要让我们这些北川弟子堂而皇之的比试一番,说是出了北川便无人庇护,定要长些防身之技才可。
“念满,上次你可是排到第几?”
我清咳一声,手指缓缓竖起两只,“倒数第二!
辛蚕最后!”
好在只是在师门间小小一试,无伤大雅。
“我可是师承药谷老儿,说来说去亦是医者,怎能每日打打杀杀的?”
我摆摆手,不慌不忙地应声道。
实则是我仙根委实拙劣了些,除了那一招落花流水,那药谷老儿每日拿着个树杈在我眸前舞来挥去,仙法招式说来说去,如何气沉运法,如何运气至剑,如何又以身带剑,人剑合一,我硬是一句没听明白。
想来当初养鹭师父教我那一招落花流水,我也是学了半月有余才学会。
罢了罢了,届时我便再拿个倒数第二便好,无伤大雅,无伤大雅。
于是试剑会那日,我如往常那般仰面躺在婆娑树的树丫之上,手中拿着本《六界毒物》,映着日头漾着微风正读得起劲,唔,原来这世上无色无味之毒也没有几样,仅仅五味而已,乃轻芍、腐川、七虫、七弦、合散,只是若再去归类,人间能制出的也只有七虫与合散了。
此番正想着,听得一阵呼声传至耳内,我应声向下一望,辛蚕站于暮阳之间,朝我挥手,“白念满,快下来吧,姑姑说今日要所有弟子一同在殿外比试,都已经搭好台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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