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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脸男人退到一处退无可退,但见他脚尖往下一碾,随即猛地抬脚,撒起沙尘无算。
怀明玉见他要逃,身子也动了起来。
这妮子自幼学武,身法诡谲多变,见她从马背上起来,脚不沾地,蹭蹭几下来到那人身后。
楚清河却快她一步,但见其如一抹幽影,手中剑鞘已经戳在那要逃走的黑脸男人腰上。
只一下,那男人便倒在地上,身子扭曲,脸上痛苦不堪。
怀明玉倒是恼了,本该是自己出手,但楚清河将那厮扣在后心的手掌翻开,露出那盒丹药。
见此一幕,壮汉练练道谢,可不待他高兴,便听见楚清河冷声道“有什么,去衙门里说去吧。”
随着他话语落下,不远处,人头攒动,府衙的官兵从街道出赶来,人群中,我骑着马带着福生跟在后头。
见此情况,不少人要跑,可有个不走运的,刚踏出几步便被一刀鞘砸腿上,当即歪倒在地上,痛苦不堪。
出手的怀明玉却不过瘾,但当她将目光撇向楚清河时,见后者眉头紧缩似在忧心什么,遂走了过去问“怎么了?”
方知有依旧在那狐假虎威的装着架势,这家伙虽然动手不行,但摆谱一向都很到位。
当官兵的人把他们收服押回县衙的时候,那黑脸男人只看着楚清河,眼神冰凉,他嘴上挂着一种可怕的狰狞笑容,朝我们喊道“多管闲事,早晚会有人来收拾你们的。”
楚清河自是不会理他,只是回头看向关心自己的怀明玉,这个万年冰山好似出现一抹太阳似的脸上竟然露出一抹笑容。
他朝怀明玉摇了摇头,将那丹药收在自己怀中,羁押着那黑脸男人走向官兵。
方知有则主动去找那知府攀谈,看他满脸春风的表情想必又是捞到了什么好处。
怀明玉好奇的向楚清河讨论他出手的那几招是怎么个路数,只有我注意到,黑脸男人眉心处的那一抹黑气。
“死气?”
我偏了偏脑袋,在看见周围未被带走的道具,这所临时搭建起来的戏台上杂物众多。
身旁的福生好奇的把玩着那边的刀枪剑戟,我朝他手上捡起的一块蓝布望去,上面印着个黑色的符号,模样很是奇怪,不是祥瑞兽头,也不似道家符号,反倒像是个家徽。
只是那图案,我隐约觉得在哪见过,一时想不起来的我,让福生把那蓝布给我。
方知有春风得意的走了回来,他见我和福生在那嘀咕,忍不住的喊了声“道友,可知我刚才与知府攀谈,商议了何事?”
我举起手中的蓝布,把它递给了方知有,询问道“你可认识这个?”
方知有被我的举动也引的有些好奇,他双手接过那蓝布,在仔细研究了上面的图案之后,良久才回我道“没见过。”
我有些失望,不过方知有安慰道“也许是什么宗族标记之类吧,他们这种黑混,大多都会有类似的身份标识,用以识别成员身份。
不过大部分的都只是徒有其表,也有不少人以此为荣,觉得拥有这样的身份标识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情。
当然,仁者见仁,反正我是觉得没什么必要。”
方知有的话不无道理,可每当我想到那男人眉心的那股死气,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楚清河在看见那蓝布上的图案时,脸上的表情都不对劲了。
“你从哪拿到的?”
楚清河问道。
“就在刚刚那伙艺人的道具旁,这个图案你认识?”
我见楚清河好像有些眉目,于是开口询问。
沉吟片刻,楚清河才缓缓开口,他说出了一个词“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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