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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隐看着哥哥和嫂子的,眼中满是乞求和不舍,他想立即随她们上车,江家已经待不下去了,大姐被逐出家门,以后家里就是二姐说了算。
二姐银花早就想把江隐赶走,就是碍于母上还健在,她不敢。
可是他的处境不允许他做出任何决定,他的看向江富贵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种无奈和无力,让人不禁为之心痛。
江富贵看着弟弟这副模样,心中也是五味杂陈。
江隐的处境,他理解也同情,但他却无法做出任何决定,自己只是一个下夫郎,哪里敢把弟弟带到夫家。
江清尘知道江富贵心疼弟弟,江隐前些天也是主动提出让江富贵留在娘家,给自己解决了后顾之忧,她是个恩怨分明的人,既然江隐愿意跟着自己走,就带着吧,她淡淡说道:“上车吧!”
“哎!”
江隐没想到嫂子真的同意了,他欢快地跳上了车,激动地冲着江宅里喊道:“去通知家主,我走了。”
他的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仿佛摆脱了一个沉重的负担。
江富贵感激地看着江清尘,“家主,谢谢你。
江隐这孩子聪明伶俐,以后定会有出息的。”
江清尘轻轻拍了拍他的手,温柔地说道:“你们哥俩有个伴也是好的,平时没事教教他识字,将来给他找个好妻家。”
她的声音轻柔而坚定,仿佛已经看到了江隐美好的未来。
马车缓缓地驶离了江员外的宅子,消失在了雨夜中。
雨水打在车篷上发出啪啪的声响,仿佛在为他们的离去而送行。
钟镖师和其他几名镖师刚刚吃完晚饭,见江清尘还没有回来,心中不禁有些疑惑。
他们刚要出去找人,就看到江小姐回来了。
“江小姐,怎么这么久呀?还以为你们不回来了呢。”
钟镖师上前问道。
江清尘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有点事情耽搁了,明早回去吧。
今天就在我这老宅子里将就一下。”
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冷漠和疲惫,仿佛已经受够了这趟旅途的波折。
“江小姐,那这样就多耽误我们一天时间呢?”
钟镖师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江清尘点了点头,“是的,加十两。”
她的声音坚定而有力,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你越强硬,别人越不敢欺负你,人要有了底气,才能挺着腰杆做人。
钟镖师没有再说话,出门在外,很难把时间锁死,这种拖时间的事常还,江清尘这么爽快加钱,她没有什么理由拒绝。
次日,天还没有亮,外面就吵吵闹闹的,钟镖敲门,“江小姐,不好了,土匪来了。”
她睡得轻,听到外面声音嘈杂,趴门缝一看,呀,土匪来了。
“土匪?”
江清揉了揉睡眼朦胧地眼睛,心里暗道,不可能呀,离这里最近的土匪就是鸡公山的王麻子,但是她们一直没有骚扰过附近的村民,她们就是抢路过的达官贵人们,“不可能吧!”
“真的,你快起来看看,点明了要找你!”
钟镖师声音急切,她们押镖,最怕遇到土匪,没想到,人还没有上路,土匪就找上门来了。
难道这个江清尘在外面得罪了这帮土匪,她们上门来寻仇了?她吩咐同行的镖师,“大家打起精神,要是土匪人少,我们就得练练手了,如果她们人多,我们要保护好镖物,瞅准时机,及时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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