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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泽川扶着马背,说:“不可离得太远,明早”
萧驰野捏住沈泽川的下巴,拉向自己,偏头吻住了。
沈泽川不精马术,在这风一般的疾行里除了萧驰野无处可扶。
他一手摁着颠簸的马背,一手撑在萧驰野的身上,无法看向前路,在亲吻里被雨水打湿了眼眸。
他们有七八日没见了。
萧驰野一手环紧沈泽川,把人贴在自己跟前,沿着他的面颊,吻到他的侧颈。
沈泽川衣衫不整,白裘下边的官袍被扯开了些。
他抬眸时是乌黑的雨夜,水珠顺着弧线淌进了衣领里,渗湿了布料,也渗湿了他这个人。
他揉皱了萧驰野的袍子,被萧驰野弄得喘息。
雨越下越嘈疾,浪淘雪襟乘夜盲奔。
来路已隐匿于长夜,马匹如独舟,载的是偷欢人。
沈泽川闭眸受着,汗涔涔、湿漉漉地发着抖。
萧驰野没说一句话,马蹄踏在泥泞里,路不好跑,几次颠撞都让沈泽川泻出了声音。
萧驰野也出了些汗,酒劲催着,他在这疯狂的欢愉里把着沈泽川,让每一次起伏都恰到好处。
他吃了酒,比平常兴致更高,劲都上得巧,让沈泽川根本无法招架,也无处可逃。
“蹭舒坦了么?”
萧驰野看他要去,便握住他的手,拥着人问。
沈泽川被他抵着,说:“嗯……”
萧驰野说:“下回蹭对地方。”
萧驰野摸到沈泽川的耳垂,扣上了个物件。
他撩开那湿透的发,吻了吻。
沈泽川仰颈时碧玉跟着晃荡,他怔怔地摸着坠子,几次张口,都被喘息打乱了。
他在春潮里,懂又不懂地望着萧驰野。
萧驰野把仅剩的温柔也杀干净了。
春日回暖,真不好,这就是个玩儿的季节。
坏胚都爱玩儿,只要凑在一起,就能无风起浪。
那眼神碰在一块就带着暗示,麻劲蹿在脊骨,恨不得撩到对方撕开正经的伪装,谁都不懂他们官袍底下的浪荡。
只要没了别人,就会原形毕露。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有点卡,明天那章补字数。
谢谢观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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