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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中三品官员并不多。
家中适龄读书的公子更少。
本届荫监生只有三十几人。
锦衣华裳,神态矜持,如鹤立鸡群,立时就和普通学生区别开来。
靳小侯爷人单薄瘦弱,气势十足地冲前面吼了起来:“干嘛呢这是?不报道就让开道!”
看他们的衣着,学生们就知道是京城的萌监生们来了。
大多数人都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得罪权贵弟子,哗啦啦地让开了。
荫监生们和高呼着要去找祭酒大人评理的谭弈等人撞了个正着。
一个烈如骄阳,英气毕露。
一个静美如莲,斯文儒雅。
京城两大美男又一次相遇。
谭弈不怀好意地盯着许玉堂,笑着问道:“来得正好!
许玉郎,你倒是说说,大家都是新入学的监生。
凭什么你们这些荫监生们就能住天字号房,别的学生要么多给银钱,要么就只能挑剩下的宿舍?”
“对!
凭什么?!”
跟随其后的学生们怒目而视。
荫监生们顿时陷入了不满的目光包围中。
“吼什么吼?”
靳小侯爷恼怒地叫道,“住不上好房难不成赖我们?”
“小海!”
许玉堂喝止了他。
他爹是礼部尚书,正管着国子监。
许玉堂心里清楚,国子监系来都会将最好的宿舍分给荫监生。
不仅如此,在国子监入读,官员们也会尽可能的照顾他们。
但这些事情是不能放在明面上说的。
他绝不能承认。
更不想给人造成纨绔子弟飞扬跋扈的印象。
许玉堂斯斯文文地回道,“我们也刚来,还没有报道。
谭公子凭什么说我们都能住天字号房?想来安排谁住什么样的宿舍,这是国子监的事。
谭公子对宿舍不满自去找管事分配宿舍的学正去。”
说完不卑不亢地望着谭弈。
没想到是个聪明人,不上当。
谭弈心念转了转,笑道:“我们找祭酒大人评理去!”
许玉堂只是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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