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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走了,我揣着钱当然十分乐意,连忙跑去十字路口的小摊上喝了一碗凉粉,然后又转去超市买了几只牙刷。
从超市往回走就看见一整条生产街都支上了卖年画对联的移动摊位,河南最不缺的可能就是人,县里每年都是这样,元宵节还会摆一条街的灯。
我司空见惯地被拥挤的人群推着往前走,其间不知道有多少人踩了我多少次脚,搓了搓手抬起头,天上飘下来几片雪花,还真有小时候过年那味儿了。
还没来得及仔细回忆,铺子那边就有伙计奔着来找我,他停在我面前喘了好大一会儿,才从怀里掏出一只大红包给我:“甘小小公子这是老板给您的压岁钱,老板要出差去了,大概个把月,就没办法陪您过年了,伙计都在铺子里,您随便差使。”
“啊?怎么这么急,不是说过两天才走吗?”
我有点措手不及,开始变走为跑往四哥的铺子赶。
伙计跟在我身后叹口气:“这年头生意不好做嘛,这能跟着谭老板和田老板做的一定是笔大买卖,听说还是上头派人特地来请的,那派来的车我们这小县城的压根没见过。”
我不再跟他侃,一路狂奔抄近路,结果还没拐进小路就看见从另一条街上行驶过去三四辆红旗车,我很想追上去,后来想想,或许当时我就应该追上去,说什么都不能让四哥去蹚这浑水。
可这世界上的事情,仅靠我当时的能力,根本无法改变。
车的影子在我的视线里缓缓消失,我站在那儿盯着那些车的车尾盯了很久很久,我不理解有什么事情能重要到连饭都吃不得、连年都不让过完,我的心底生出来一丝对这行当的厌恶。
伙计冻的直往手心哈气,他拽拽我的袖子:“您看这雪也大了,咱们还是早点儿回去吧,老板应该很快就会回来的,您不用太过担心了,哦对!
那只匣子老板给您留下了,在后院放着。”
我对他点点头,把飘到九霄云外的自己硬拉回来,跟着那伙计回了铺子,想着既然一切的源头似乎都是这个匣子引起的,那将它打开说不定所有事都会迎刃而解。
回去的时候堂前几个伙计还在打扫那些架子上的瓶瓶罐罐,我几乎没做停留,绕过堂前的屏风打开了不起眼的一扇侧门,往后院走。
玉京子离开了,不知道是不是跟四哥一起走的,说实话我觉得他们挺登对的,称得上郎才女貌,能随意进出颖甘堂老板的屋子就能看出四哥对这个女人态度不一般。
而且,我真的很想要个漂亮嫂子。
于是我暗下决心,等四哥回来的时候一定要给他俩加把柴。
后院显然已经很久不住人了,枯叶落了一地,我前脚刚踏进去,就看见坐在院子石凳上给自己泡茶喝的田雨青,他套上了很厚的羽绒服,这人气质跟那建国之前的知识分子有一拼。
“你还没走啊?”
我下意识说出了心里话,说完才发觉这句话里无处不透露着大学生的清纯和愚蠢。
田雨青老练地烹茶、沏茶,听见我的话,他笑着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放心,待到合适的时间我就会离开了。
陈肆平时都是这么教你的?他喜欢一句话反复斟酌着说,你倒是挺直白。”
我见他没恶意,就自顾自走到他对面的石凳上坐下,田雨青给我倒了杯茶,我自然地接受了,对于我这种不懂茶的人来说,怎么喝在我这里都是没问题的,田雨青应该也不会跟我计较,不过也难说,毕竟他家规矩忒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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