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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补着天雷勾地火,一对攻受怨偶由爱生恨的人间惨剧,夏初七笑眯着眼,终于说出了这一句她想了很久的话,“咳,那种感情,说来也是很质朴的嘛。
为何不肯多坚持一下?你两个谁先放弃的?”
赵樽呼吸更重,瞅着她的目光也更冷,“爷叫你住嘴!”
在人前,夏初七颇给他封建王爷的面子,在人后,她却会脱线得多。
抿唇儿一乐,她环抱后颈,像以前在部队里和战友调侃那般,身子毫无形象地摊在他面前,选了个自觉舒坦的姿势,斜歪歪的叹着气。
“sorry,我忘了,兴许你更中意他妹子?”
“骚什么?什么混账话?坐好!”
他像拎小乌龟似的把她不太端正的身子给翻过来,杵在马车的软垫上,冷冷瞄她一眼,便阖上那一双泛着寒意的眼,低低嘱咐,“这些话在外面说,你十个脑袋都不够砍。”
“哎,你说哥们儿。”
眼前的男人看上去太过无害,夏初七嘴贱的毛病又犯了,手肘撑在窗椽上,巴巴望着他,“讲讲呗,我好奇得心都碎了。
那个为你绣《河清海晏图》的太子妃,究竟是个啥样的天仙儿呢?”
他没兴搭理,眼睛都懒得睁一下。
“不方便回答是吧?好,这样,我来给你个容易的,如果一个女人的评分标准,满分为十分,您就从她的脸蛋儿、身段儿、气质、学识、本领等各方面综合考量一下,她能得多少分?我说,你们男人不都喜欢这样给女人评分的?”
赵樽像是听明白了,终于懒懒睁开眼,斜视着她问。
“你几分?”
“我?”
撸了一下自家的脸蛋儿,夏初七用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贱贱的盯住他,露出八颗细白的牙,笑得很是欠揍,“我必须十分啊!
我是属于可以让男人一见便疯狂的那种。”
赵樽唇角微微一抽,“是容易疯。”
夏初七瞧着他那不友好不哥们儿的眼神就知道,这厮指定又在心里鄙视她没身段儿没脸蛋儿还没端庄淑女的气质。
冷冷哼一下,她摆出一个饱含杀气的目光,斜视过去。
“心灵美,懂不懂?内心,看内心。
十分!”
轻唔下,赵樽点头,“辩口利辞,不知委婉。
零分!”
夏初七瞥他一眼,懒洋洋地靠在窗椽上,有气无力的望天。
“姑娘我的美,一般人他品不出来。”
半个时辰后,马车在一处僻静的军营停了下来,出来迎接的人是左将军陈大牛,一路上,一队队金卫军兵士列队而立,那阵仗、那气势,一看便知是久经沙场才能磨砺出来的锋芒。
入了主帐,夏初七一打眼便瞧见了正焦头烂额的孙正业,还有那只被关在鸟笼里的“小马”
。
同时,也知道了此行的目的,又是让她来做兽医。
小马伤口未感染,还在愈合阶段,只是不思饮食,精神不振,比她救它的时候,好像又消瘦了不少,萎靡不振的耷拉着小脑袋蜷缩在鸟笼的一角,看上去好不可怜。
“啥病啊?”
她问。
“老朽,老朽也想问楚小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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