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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他们看不到吗,这么明显,他们竟然看不到?
我被控制了行动,眼看着,想听明白胖子的语言无望,心里愤恨,大声骂起来:“你们搞莫比啊,格老子松开,我X你们姆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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幺收归,凶介介,如大细目,歹狗远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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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念出了那些古怪的语言,我自己都莫名其妙,痴痴的愣住,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说出这听不懂的话来。
这下我和旁人都突然冷静,这太怪异,我自己也无法解释。
他们听到我说出这诡异的语言,都不做声,只是更加用力地把我架起。
我被几个大汉,往大路上拖,和那坟墓越来越远。
可是不管多远,我都能看到那几个打笳乐的人,他们仍然一如既往的打着笳乐,胖子还在看着我笑,越笑越开心。
眼睛朝着我,眼光渐渐变成磷火。
我还要看仔细,却被人拖过了转角,上了大路,什么都看不见了。
闹了这一出,没人还敢再呆在坟地听热闹啦。
都呼啦啦的往回走。
二十几个人在一起,气氛却更加紧张。
原来恐惧这个情绪是会传染的,而且这么多人都一起害怕,恐惧感叠加在一起,远远甚于一个人的害怕。
有的人哆哆嗦多的连麻木都坐不上去。
山涧的猫头鹰叫一声,都会引起某人的叫喊。
我被架上摩托,一群摩托车载着这二十多人,从来路骑回去。
我在麻木上被冷风吹了一会,脑袋慢慢的冷静下来,不再像刚才那样,感觉有种莫名情绪支配自己的思维了。
我开始回想适才的事情,诧异自己看见那胖子的时候,为什么一点都不害怕呢,而且还不由自主的想靠近他。
别人都看不见打笳乐的人和胖子,只有我看的见,为什么就挑中我呢。
如果当时别人吓破胆了,不敢拦着我走到坟墓去,我现在会是什么结果呢。
我想到这里,浑身发麻,身上跟筛糠似的战栗,我强烈的恐惧感,虽然是后怕,但也把我吓的瑟瑟发抖。
还好回去的路上没出什么怪事。
半夜不到两点的样子,我们又回到幺棚子。
幺棚子是乐天溪以前的镇政府所在。
人烟密集,晚上还有人在街上的夜市摊上吃烧烤和宵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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