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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滥好人。
她是不会做的。
小琴有钱,就让她自己去住邸舍,顶多略照应一下,等这件事整个平息了再说。
了不起让小琴自己出银子,她出面买下身契,给小琴自由。
至于以后的日子,就看小琴自己的造化了。
又敲打了小琴几句,比如有些事必须保密;逃奴被逮到,惩罚有多严厉;到了范阳。
为了安全起见,要住在镇上之类的。
见小琴郑重应了,就把人打发走,她则躺下继续睡。
可能因为太累了,她睡得很沉,第二天早上是过儿敲了半天门才把她叫醒。
她急忙就着冷水洗漱了。
好提提神,然后就去找春大山,让他把小琴要过来带走。
“不用回徐家老太太,小琴是太太的人,爹您和太太说一句就成。”
她说。
春大山有些犹豫,见过儿不在跟前儿侍候,低声道,“怕徐氏不放人。”
说完,脸色尴尬。
春荼蘼登时就明白了,也有点讪讪的。
徐氏日防夜防,防的就是小琴跟她抢夫君,这事春大山也知情,只是不理会罢了。
现如今徐氏自己住在娘家,怎么敢把小琴直接扔到春大山身边?
“是我没考虑周到。”
她清了清发紧的喉咙道,“爹不如跟太太说,罗大都督的女儿,就是那个罗语琴和罗语兰,邀请我到幽州城玩两天,我身边丫鬟不够,是我借太太的,小琴不用在父亲和祖父身边侍候。”
她这瞎话编得极顺溜儿,反正只是利用一下人名而已。
大都督的女儿,在徐氏看来,应该是得罪不起的人,还必须要巴结、结交。
这样,她就算心里有疑虑,也不会推三阻四的拒绝。
春大山愣怔了下,见女儿神色严肃,自然觉得女儿这样做必有深意,于是也不再多问,只道,“好,我这就和徐氏去说。”
起身走了。
等春荼蘼吃好早饭时,春大山回来,身后已经跟着收拾停当的小琴。
出徐府时,老少徐氏都没有相送,他们干脆低调地走了角门。
往大门那边张望,虽然没有看到范家的人和闲汉,却看到几个明显身负武功的人物,被徐府的管家点头哈腰地迎了进去。
“徐老太太的动作真快。”
春荼蘼笑着对春大山说,“只不知讼师请到没有?”
“她不用咱管,你就别管。”
春大山轻拍了女儿的头一下,“上车,咱回范阳,大把好日子过呢,何必理会不相干的?回头当心吃力不讨好,有肉也都埋在饭下面,她吃了满嘴,却装作看不到,还嫌你的饭粗陋了。”
春荼蘼笑盈盈的不说话,顺从的上了马车。
她当然想过舒心日子,再不被徐家牵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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