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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如此,那全怪愚兄。”
宁斯年脸上露出了一丝宠溺的笑意,“陶溱师弟,快些坐回来吧!
你姐姐可是怨咱们嚼舌根子了。
你再不回来,小心被你姐姐叫做长舌妇。”
陶溱又横了赵景禾一眼,才听从宁斯年的话,回了男宾席位。
赵景禾恨恨地看着花如雪,心里巴不得立刻就能把她生吞活剥了!
这个女人,看着温和无害,怎么就是个杀人不见血的主儿?害她丢了这么大的人,此仇不报,我赵景禾就把赵字倒过来写!
“哎呀,本公主难得出宫一趟,可不是听你们在这儿逗闷子的。”
南嘉懿只觉得这出戏唱的过瘾,可是火候差不多了,总也不能这么一直吵下去,于是她适时岔开了话,“赵小姐,你不是说昨日便差人用文火炖了银耳莲子羹冰镇上了吗?在哪里啊?你可不能吃独食啊!”
南嘉懿这话一出,立刻引来了周围一众公子小姐们的附和。
大家都不是傻子,谁都能看得出来,德音公主这是再给他们找台阶下,自然会随声附和。
赵景禾一听公主问话,原本阴沉似水的脸一下子转晴,笑眯眯地回道:“回公主的话,已经着人候着了,就等着公主传话呢。”
南嘉懿听闻此言,两只大大的眼睛瞬间绽放出夺目的光彩:“那还等什么?快传快传!”
赵景禾一挥手,一众侍女们捧着食盘鱼贯而入,紧接着,在每个人面前放了一碗色若琥珀,状如凝脂的银耳莲子羹。
南嘉懿握着白玉瓷勺,轻轻尝了一口,两眼之中光芒更胜之前:“赵小姐,贵府这银耳莲子羹果然如你所言,端的是与众不同啊!
比宫里御膳房做的更多了几分香甜和清爽。”
南嘉懿对这赵尚书府上的银耳莲子羹是赞不绝口。
周围的一众宾客也是纷纷应和,把这碗小小的银耳莲子羹夸得是天上绝无,地上仅有。
赵景禾只觉得自己风头大出,刚刚那些不愉快也都转瞬抛在了脑后。
她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心上人文琼羽,发现文琼羽正在品尝银耳莲子羹,脸上不由飞起一抹红霞。
“公主有所不知。”
赵景禾偷悄悄看看文琼羽,把声音稍稍提高了一些,试图以此来引起他的注意,“这银耳莲子羹里加了红枣和枸杞。
煮羹汤的水不是普通的水,要先用新鲜的嫩荷叶和薄荷煮水,煮过的汤水再炖羹汤。
这银耳莲子羹需文火炖煮一日,煮到银耳软烂出胶,入口即化才行。
因此这煮出来的银耳莲子羹色若琥珀,状如凝脂,味道也比平常多了些香甜与清爽。
夏日里提前用冰镇上,最是消暑解渴了。”
南嘉懿听得练练点头:“不错不错!
本公主记下了,回去之后让御膳房也如此这般做一次。
赵小姐真是有心了。”
“多谢公主。”
赵景禾听了南嘉懿的赞扬,顿时喜笑颜开,似乎尾巴都快敲到天上去了,刚才那些事早就已经跑到九霄云外,被她忘了个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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