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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这两句话是哪里启动了笑点,楚行听完她话,没有动怒意思,反而笑了一声。
阿凉扁起嘴,问道:“阿凉哪里说错了话,您笑什么!”
楚行指节轻扣着下巴,抬起眼来看她时,唇角犹有微微笑意,道:“笑你说得很对。”
罂粟说自己累,倒也不算作假。
白天一坐就是一整天,等她回到房间洗漱完扑到床上,几乎是立刻就睡得天昏地暗。
也不知睡了有多久,朦胧中她只觉得有人轻柔摩挲她脖颈,锁骨,而后往下,还没有摸到胸口,罂粟就拐起肘,毫不犹豫撞了上去。
结果很被人反手抓住。
罂粟又从下面踢一脚,这次被人把四肢一并压住。
罂粟张口就要咬人,然而又被人捂住嘴巴用力按枕头上。
等到罂粟放弃了挣扎,楚行松开她嘴,俯身下去,挑挑她下巴,低笑着道:“又踢又抓还咬人,你是小狗么?”
“这么晚您来干什么?”
楚行抱着她,合身一起躺到床上,说:“今天路明给你安排了什么?说来听听。”
“不过是熟悉一些寻常往来事务而已。”
“都记住些什么东西?”
罂粟困得恨不能立刻闭眼睡过去,然而楚行侧身揽着她,手指一直她手腕上慢慢摩挲,让她不得不强打精神回道:“只是一些琐碎,没有记住太多。
A城商家,B城孟家,C城乔齐常三家,与我们关系错综复杂,是要小心应付对象。”
“继续。”
楚行一边听着,手慢慢摸到她腰际,翻进衣服里面去,那里环着捏了两圈,让罂粟又痒又微疼,勉力维持着清醒,却又不是真清醒,自己都记不得自己说了些什么:“蒋家这两年发展平平,被另外两家一直压制着,要是想办法得到楚家相助,蒋信蒋绵一定十分高兴……”
她无意识中把今天下午思考过多想法说了出来,楚行听完后,手绕到她胸前顶端,忽然那里不轻不重地一捏。
罂粟一个闷哼,听到楚行不急不缓地开口,语气平平:“这才刚一天,满脑子就想着怎么跟蒋家谋福利了,嗯?”
罂粟迟钝了几秒钟意识到他这句话意思后,心底大骇,骤然清醒。
罂粟全身冰凉,想要补救,楚行却不再给她机会。
她浴袍很被剥下去,衣料被抵到她嘴边,听到他又开口:“咬着。”
罂粟不肯,扭过脸,有风从大开窗户吹进来,让她轻轻一抖。
然而很便无暇再顾及这样外事,楚行揉压着她,不久从后面慢慢进来。
这个姿势让罂粟忍不住咬紧牙一声哼。
再稍微动一动时,呻、吟声便不由自主从鼻间溢出,断断续续地连绵起来。
楚行开始不说话,后来一个高点让罂粟“啊”
地一声,浑身颤抖,却这个时候感觉到楚行咬了咬她耳垂,低声告诉她:“窗子还没关,你叫得这么好,让旁人听见了怎么办?”
罂粟心底又是一骇,去摸浴袍,结果被楚行将衣服丢到一边,连双手也被反剪到背后。
罂粟一挣,双手已被绑住。
她想要扭过身去,一根修长食指抵到她唇边:“含着。”
一根手指不足以把所有呻、吟堵回喉咙里。
反而是楚行手指她口腔中恶意翻搅,让罂粟不适至极。
鼻音低低缠缠地发出来,又黏黏腻腻,比刚才要暧昧和淫、靡。
罂粟听得满脸通红,觉得难以忍受,想把手指吐出来,又无能为力。
楚行手段一直刁钻,与温柔不沾边时,就愈发是生死不能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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