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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行你天天生活这种美^色里,应该过得很滋润吧?”
这段话罂粟听到了,垂着眼,只作没听到。
端过一边茶水,慢慢给桌上倒茶。
楚行面无表情道:“商少爷说话从不积德,也难怪贵夫人会离家出走。”
“你哪来资格说我?你又不是没跟我有过一样事。”
商逸接过罂粟双手捧上来茶,顺便问她,“你说说看,要是有人得罪你,你准备怎么办?”
“依样还回去就是了。”
“那要是得罪你人是楚行呢?”
罂粟说:“罂粟不敢怎么办。”
商逸又问:“要是得罪你到忍无可忍地步了,你准备怎么办?”
楚行一边,慢慢端起茶水喝茶。
罂粟垂着眼,睫毛动了一下,重复道:“罂粟还是不敢怎么办。”
“真?”
“真。”
商逸瞧着她,又看一眼楚行,脸上似笑非笑意味浓,也是端起茶水来喝茶,一边慢悠悠道:“是么。”
商逸晚上同人有事商谈,几个人一起用过晚饭后就分开。
路明无事也回了家,罂粟跟着楚行进了车子,不久后发现开往并不是回楚家方向:“您想要去哪里?”
楚行合着眼,淡淡地说:“去看场音乐剧。”
时间已经过了七点,罂粟心里发急,又不好表露出来,也不能就这么跳出车窗跑走,只能耐下性子,等着车子开到音乐剧剧场外面。
她一下车就步往剧场里面走,楚行从后面拉住她,有些好笑地看着她:“早着才开始,你这么急干什么?”
楚行掌心裹着她手,从进了会场到坐下后都没有松开。
罂粟眼睁睁看着离登机只剩下一个多小时,而她还没有赶到机场,此刻脑子里满满除了这件事以外,什么心思都没想。
楚行握住她手,用拇指去勾她手心,轻轻挠了两下,罂粟心里着急,也并不觉得发痒,只想着怎样才能抽^出来。
然而楚行迟迟没有要松手意思,反而将另一只手探过来,捏了一下她下巴:“今天这场剧不是平日里你喜欢?怎么看着你有些心不焉?”
他说话时候嘴角笑意微微,桃花眼眼梢亦挑起,是心情甚好时才有模样。
罂粟张张口,说:“平常您不是不喜欢这些东西,今天怎么想起来看这个?”
楚行“唔”
了一声,随口说:“偶尔来看一眼也没什么。”
又过了十几分钟,好不容易等楚行松开手,罂粟立即站起身,低声说:“我想去趟洗手间。”
楚行一点头,罂粟便步去了洗手间方向。
等到确认楚行看不见,罂粟脚下一拐,拎着手袋直奔会场外。
她随手拦了辆出租车,一路风驰电掣去了机场。
进了国际航班值机大厅,一眼便望见李游缨拎着一只行李箱,正不停往大厅门口这边望。
他见她小跑进来,本来抿着唇角弯了弯,向她招了一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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