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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点钟之前没解决。
你输了,罂粟。”
楚行漫不经心地笑了笑,微微俯身,两只手捏住她胸衣前扣,小指无意间拂过她稍嫌小巧胸^脯。
罂粟咬着嘴唇,微微弹了一下,只听到啪嗒一声,她胸衣又被重系上。
她坐床沿,内衣是黑色,皮肤雪白。
吊顶灯光下,白地方白得耀眼,黑地方黑得诱惑。
楚行低头打量她如今凌乱不堪模样,时间一分分走过去,他仍打量。
罂粟率先别开脸。
楚行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脱下风衣,利落地裹她身上。
然后打横抱起她,离开房间。
外面防弹车子和保镖都恭候,楚行抱着她跨上去。
罂粟年轻,身体灵活柔韧。
眼珠乌黑,左右一动,让人能莫名想起黄鹂鸟。
她两只手被风衣裹里面,风衣上有股似有若无男子香水味道。
风衣很长,直达小腿,车子缓缓启动时,罂粟两脚分开坐楚行腿上,垂着眼睛面无表情。
楚行观察着她脸色,过了一会儿捞起她脚趾,指腹间珠子一样慢慢地磨。
指关节扣她脚心,不出一会儿,罂粟已经低低急喘了口气。
楚行唇角微微一勾,一点银光闪过,尖锐针头戳进了她脚趾正中央。
罂粟全身颤抖,上下牙齿磕碰,勉力抑制呼吸,不发一声。
没有扣上风衣半开,显出里面半青半熟风情。
楚行眯起眼,又贯入另一根银针。
罂粟嘴唇咬成一条白线。
皱着眉扭过头。
侧脸是倔强弧度。
仍然一言不发。
“你太不乖。”
楚行冷声说,“犯了错还不道歉?”
“我没有错。”
“你输了,所有就都是错。”
车子里空调十足,罂粟额头上却已经浮出细小汗珠。
她睁开眼,被贯入第三根银针后,终于溢出了一声呻^吟。
双手被他裹衣服里,只能甩甩身后头发,仰起头颅瞬间,脖颈骨头清晰可见,脆弱里又有一丝难以描摹媚色,让人想冲动地一把捏断。
外面流光溢彩穿过去,楚行观察她脖子上渐渐显出淡粉色,手指松开,三根银针带着细碎声响滑落。
他把隔板拉上去,形成里面密闭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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