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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完不听令行事,并把路总助打晕,是第二件错事。
过了半个月仍然不回C城,是第三件错事。”
楚行听完,等了一会儿,忽然她不可言说地方不轻不重一掐,听到罂粟一声急喘后,手指间慢慢改为捻动,一边道:“还有没有话说?”
罂粟喘息变得不规律,两个字艰难挤出来:“……没有。”
他看她一眼,把她抱到怀里,底^裤拨到一边,又说:“没有下一次。”
“是。”
罂粟说完,便感觉楚行手指抽离了那个地方,没有过多久,另一个东西慢慢进去。
润滑尚且不畅,即使速度被放缓,罂粟仍然觉得疼痛。
她情事上一向习惯忍耐,然而这一次着实不适,开始还能皱眉忍受,过了片刻,终于忍不住低低叫了一声。
“很疼?”
楚行一边慢慢动,一边把她胸衣扣子一粒粒解开,问,“有多疼?”
他问得随意,是根本没有要听她回答意思。
罂粟抿紧唇,闭着眼把头仰起来,没过多久就感觉楚行把她翻身过去,摆成另外一种姿势,比之前深深进入。
这一次楚行没有用太多花样,罂粟却觉得比以往每次都要难熬。
上一次她觉得这样十足难以忍受还是一年前游泳池中,然而那一次毕竟也是充分润湿前提下。
这一回罂粟从头到尾都没有觉出有多愉悦,开头是因为干涩,后面则是因为姿势和力道不对。
楚行仿佛成心不让她好过,每一次罂粟想要开口求饶时,他都低下头,叼出她舌尖深深浅浅地咬。
到后时候罂粟已经觉得无法忍耐,推开他想要往沙发深处逃,结果被他及时捉住小腿拖回来,这样一来后果加严重,两个人一起从柔软沙发翻到坚硬地板上,楚行揉压她做了很久,直到罂粟觉得浑身都被硌得生疼。
罂粟到后体力已经被消耗完。
她自己一动不想动,被楚行抱着进了浴室,冲完后又抱着进了卧室。
罂粟已经困得不得了,却不敢也无法睡着。
楚行侧躺她身边,一手支颐,一手始终停留她脖颈上。
他四根手指半曲,松松握住,拇指则一直她脖颈动脉上轻柔摩挲。
如果罂粟是被一个陌生人这样对待,大概她会认为对方琢磨要不要一把掐死她。
罂粟想睡又不能睡,眼睛勉强半睁着很久,直到楚行终于收回了手,她发顶轻轻一拍:“睡吧。”
罂粟如蒙大赦一般闭上眼,几乎立刻便睡着。
第二天罂粟刚转醒,便听到楚行通电话。
对方声音不大,但此刻安静房间中仍然显得清晰:“我其实挺想不通崔家怎么就一直这么蠢。
攀上一个孟庆就敢玩得这么肆无忌惮,以为所有人都是吃素就他一人吃肉?”
“客观来说,崔家再肆无忌惮也比不过你,商先生。”
“嗯?这话我可不敢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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