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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
您想先玩哪个?”
“21点。”
能进来这座地下赌博会馆人,背景和关系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些。
罂粟把外套脱下来递给服务生,刚刚坐下就被人打了招呼:“哎呀,这位不是罂粟小姐吗?来这种地方可是难得一见啊!”
罂粟顺着声音看过去,对上正好是曹阳东那张笑意吟吟脸。
罂粟微微点头,恭敬致意:“曹董。”
曹阳东视线落她锁骨和胸口上,一边问:“罂粟小姐21点玩得如何啊?”
“一般。”
“那一会儿要是我赢了,”
曹阳东恋恋不舍地收回视线,指了指不远处扑克牌,笑着说,“罂粟小姐可不要哭鼻子哟。”
曹阳东这么说,接下来手气也确顺得很。
全场六个人连摸六次,都是曹阳东赢。
罂粟出手又大手大脚,过了没有多久,已经有几十万都输出去。
中途她离开去洗手间,回来时被曹阳东迎住。
对方手中一杯酒,打量了一遍她全身,笑着道:“听说罂粟小姐被楚家除了名,不知现有了东家没有?脸色看着有些憔悴啊。”
“曹董刚才那样好手气,不应该离开牌桌。”
曹阳东微微一笑:“罂粟小姐这么有魅力,区区几张赢牌算什么。
楚行喜厌旧,这么对待你,实是不厚道得很。
要是把这事放任何一个还有点儿良心男人身上,罂粟小姐又是真心漂亮,哪能做到这种地步?”
“您想说些什么呢?”
曹阳东盯着她,眼睛一眨都不舍得眨,笑道:“这种话直截了当说出来……罂粟小姐何必明知故问?”
“做都做得出来,有什么不好说。”
罂粟后退一步,慢慢说,“曹董,您喝醉了。”
“我有什么好看错,”
曹阳东上前一步,低声说,“罂粟小姐都已经被送出去过一次了,难道还怕有第二次不成?”
“看来您是忘了崔志下场了。”
曹阳东波澜不惊,笑着说:“那看来罂粟小姐同时也忘了杀人之后,如今自己下场了。”
罂粟转身要走,曹阳东跟上来,说话过程中渐渐没了笑容:“罂粟小姐何必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呢?你现被楚家除名,蒋家又不够气势,无依无靠之下,我要真想把你如何,你又能如何?还指望楚行给你收拾烂摊子吗?不要太天真了。
你情愿了,大家都好过。
你不情愿,也不过是让我花费一点力气,你多一些皮肉之苦而已。
打磨这个过程不好受,罂粟小姐难道还不了解?”
罂粟一路不答话,脚步不停走到大厅。
叫服务生去拿外套空当,忽然觉得四周微微一静。
一抬眼,楚行正路明以及另外几人簇拥中走下楼梯,后面还跟着一个阿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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