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罂粟垂下眼,想了一会儿,追问:“然后呢?”
李游缨停了停,才说下去,声音有些无奈:“我身上手机不见了,那三个人一句话不说,就只推着我往飞机上走。
回到C城出了机场,就一路开着车带到了一处旧仓库。”
李游缨又沉默了一会儿,再开口时语气努力变得轻松:“我本来以为这种事,总会给我蒙个眼罩什么才对。
但他们没这么做。
甚至一直都没说过话,就直接把我推进仓库里,然后让我自己看着自己腿,看他们把锤子举起来,挺干脆就敲断了小腿。”
他说完后,罂粟这边迟迟没有开口。
电话那头一片死寂,李游缨等了一会儿,见罂粟仍然没有说话,顿了顿,轻轻笑了一声。
他这边开口,反过来安慰她,轻描淡写口吻:“我去看医生时候,医生说我福命大,只要静养上一段时间,也不是没有恢复原状可能。
你看,其实也没什么事,是不是?你不要想太多,今天难道不是你生日?你现有没有空来蒋家一趟,晚上我们一起切蛋糕吃好不好?”
罂粟把嘴唇咬得死紧,耳朵紧贴着电话,听着李游缨语调平静温柔。
过了一会儿,这边点了一下头,小声说:“我现过去。”
罂粟开车离开楚家后,从后视镜里远远看到后面跟着一辆黑色车子,始终保持不远不近距离内。
她这样被人跟踪着,早已经不是第一次。
当初答应曹阳东请求去赴宴,罂粟也是大街小巷中把车子兜了数圈之后才甩脱。
放往日里,罂粟还能按捺下性子跟这些人兜圈子,然而今天只绕了一条街,罂粟就已经开始恼火。
她把车速慢下来,然后把车子往窄一条巷子里面开,左拐右拐了两次后,突然一个九十度转弯,然后就后面紧跟不舍保镖眼里没了踪影。
两个保镖傻眼同时,心里叫苦不迭。
跟踪罂粟小姐车子不是件好差事,甚至可以说,但凡跟罂粟沾上边,九成九都是费力不讨好事。
这是楚家做过保卫人们心里早就共有认知。
罂粟开车子刹车失灵那次,路明后来把跟踪丢罂粟两个人找了出来,先是当着所有人面一顿好骂,接着当天这两人就被打包派去了西南边境做事。
整个楚家上下都知道,这两人至今一个电话都没打回来过,人已经不知是生是死。
这两个保镖一边祈祷上苍,一边认命将车子笨拙地开进了巷子里。
正是秋天晌午时候,留有青苔与破瓦巷子里一片安静,车子开过去,便细索索地全是倾轧地面青砖声音。
两人一直将车子开到罂粟拐弯地方,忽然听到右侧有车子启动。
两人都转过眼睛去看,只来得及反应出罂粟那辆紫色跑车正加速往这边开过来,下一刻就觉得一阵呕吐一般天旋地转。
寂寥巷子里突然响起“砰”
地一声,一辆黑色车子右边车身已经被撞出一个巨大凹形。
罂粟车头也被撞出一块扁平。
她却像是根本没有看到。
推开车门,兀自迈下车子,朝着黑色车子走过来。
两个保镖勉强从剧烈碰撞中回过神来时候,便看到罂粟一身红色风衣立车外,身形窈窕有致,眼梢挑起,目光凉薄而尖锐,看着他们目光,与看着蝼蚁无异。
罂粟冷冷开口:“是楚行派你们来跟踪我?”
两个人相互对视了片刻,其中一个人硬着头皮,低声回答:“罂粟小姐,对不住,请你见谅。
上面给命令,我们做下属没法不从。”
“也就是说,无论如何你们都会跟着了。”
对方闭嘴不答,罂粟冷笑一声,目光陡然锋锐如刃,几乎要活脱脱剐下去他们一层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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