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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乾得知自己那几个弟弟来找了马皇后,于是把他们都叫到了坤宁宫。
当着马皇后的面说事情。
现在马皇后还没有搬去慈宁宫,还在准备当中。
毕竟移宫是需要看吉日吉时的。
更何况,那边还没收拾好呢。
“儿臣参见母后,见过皇兄。”
四兄弟异口同声的喊道。
马皇后微微点头,“坐吧。”
“多谢母后。”
四人找地方坐下,有点不安。
大哥不会是来秋后算账了吧?
知道我们质疑他的皇位?
李承乾通过朱标的记忆,自然是知道如何对付这四个弟弟。
打感情牌是次要的,毕竟帝王家感情淡薄。
感情配合任何一张牌都是绝杀,唯独单出是个必死局。
“你们当年也算是我帮着带大的,做哥哥的,以前是没有能力,但现在哥哥有能力了,也该照顾照顾你们这些弟弟们了。
老二,观音奴做王妃,心里不好受吧?邓氏沦为妾室,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你怪我吗?”
李承乾淡定的端着茶杯,看向朱樉。
朱樉低着头道,“臣弟不敢。”
“老二,你这不生分了吗?我想着让观音奴病逝,你与邓氏和离,然后再重新以正妃之礼迎娶邓氏为续弦,做正妃!
你们两口子早日生儿育女,夫妻俩好好过日子吧。”
李承乾这话一出,朱樉猛然抬起了头,不敢相信的看向自己大哥。
缓缓站了起来,“皇兄,你说什么?”
“我说让邓氏为秦王妃,为你生嫡子,以后继承王位,你与邓氏以后琴瑟和鸣,好好过日子。”
李承乾没有自称朕,一直在以一个兄长的身份说话。
朱樉听到这话,眼泪刷的一下就没忍住。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呜呜呜。
“真的吗?”
朱樉不敢相信的问道。
李承乾微微一笑,“君无戏言。”
朱樉双膝一软,跪在地上,向李承乾跪去,抱着李承乾的大腿,“大哥,呜呜呜,你是我亲大哥啊,呜呜呜,你知不知道我一想到以后要跟一个鞑虏生同衾死同穴,我就崩溃啊,呜呜呜,大哥,呜呜呜,我以后唯你马首是瞻,你叫我往东我绝不往西,呜呜呜,大哥,呜呜呜。”
朱樉抱着李承乾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称呼也从皇兄换成了大哥。
李承乾拍了拍朱樉的后背,“起来吧,你我是手足兄弟,无须如此客气,以后好好过日子吧。”
朱樉连连点头,“呜呜呜,我一定跟她好好过日子,早日开枝散叶,延续咱朱家血脉,呜呜呜。”
马皇后调侃道,“老二,挺大个人了,还这么哭,真不嫌丢人。”
朱樉绽放笑颜,擦了擦眼泪和鼻涕,“母后,儿臣这是喜极而泣!
以后您也没有鞑虏儿媳了!
您的老二媳妇儿是宁河王邓愈的嫡长女!”
一想到邓氏即将成为自己的王妃,虽然只能是以续弦的名义,但续弦也是正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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