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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不是说回去准备嫁妆了么?额……不对,是聘礼。
尼玛,看来这男人也不全然是个正经男人。
不过,他是傻逼吗?他又看不见还来这里花钱?真是败家子!
洮砚茹素瞬间对这人印象下降了好几十个百分点。
无意中,花满楼就被黑了,所以说跟在陆小凤身边就躺着都中枪。
台上的亮光在一瞬间被熄灭了,原本还嘈杂着的四周一下子安静了,所有人都屏气凝神的注视着舞台上的人。
细密的雪花洋洋洒洒的从天空落下,随着悠扬的乐声响起,一把油纸伞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里。
一个女人踩着十分厚重的高跷一步步缓慢的走着,她的身上披着一件白色长袍,头发散了下来披在了身后和胸前。
她一步一步沉重的走着,仿佛有枷锁压在了她的身上,而这步伐又像是走进了在场人们的心里,她这刚一出场,就将底下人的情绪全部代入了进去,这是何等高超的演技。
随着乐曲的变奏,女子的神情也变了,她慢慢的向后推,接着伸出了手,雪再次下了起来,她的手触摸到了雪花,这是一副很唯美的画面,一个女子,一把纸伞,一片雪地。
可偏偏这个美丽的女人眼含泪光,无尽的悲伤在她的眼中蔓延开来,希望犹如雪花散落、消失。
碎了一地的,是她的心。
接着,她停止了前行,放下了伞,伞在空中荡漾了几圈,雪花飘落到了她乌黑的发上,突然,这一地的素白像是掀起了一阵狂风,外套被无情的撕扯掉了,拿着伞的她被这风带着,在雪中被压制,被禁锢、她只能拼命的拽住她手中这唯一的依靠,可这‘依靠’最终将她推到在地,并且无情的飘向远方。
她孤独无依,如痴如狂,起身追去,又被吹倒。
她在这片雪中站起又倒下,不顾白雪落满了她的肩头,不顾那头整齐亮丽的头发,不顾她的衣着和身份,就这样抛弃一切、疯狂的在雪中狂舞。
可最终,她还是被压夸了,她跌倒在地。
此时,只有她身侧的那一圈蜡烛被点燃了,她慢慢的从地上挺起了身子,双手交叉抬起,而头却向后扬去。
她整个人弯成了一个半弧的形状,白色的振袖随着手臂的弯曲而展开,从台下看过来,竟像是一朵在寒风里绽放的腊梅花。
寂静一片的台下随着音乐的消失沸腾了,掌声响起像是要冲破云霄。
冷艳凄绝,芳华绽放,这是所有人心中的感慨。
洮砚茹素在一片叫好声中离开了舞台,而她这挥挥衣袖带走的岂止是一颗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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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光一室,佳人的倩影印在了窗檐上,如梦似幻。
推开门,陆小凤走了进去,他完全没有想到今天会有这样的艳福。
也许是金鹏王朝的事情太另他烦心了,所以霍休好友为了让自己散心安排了这一出?
虽然不确定真假,可有艳遇他当然是不会拒绝的。
在这里的‘老板娘’将他请进内室的时候,他也仅仅是有些吃惊,因为乐逸阁的女子一般不会在深夜接受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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