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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我把你就地正法,老宁王还要赞我替他清理门户!”
穆承嗣这一番义正言辞的话把在场所有人都镇住了,尤其是那些一起惹事的王孙,都吓得面无人色,穆承嗣说得没错,他们这一路太放肆了,他们的所为要是真的捅到了皇帝那里,从宗室除名贬为庶民都是轻的。
“大驸马,今日之事都是他主使的,和我们并没有太大干系……”
“就是,我都劝他来着,可是他横行霸道惯了,我也拦不住……”
“我们知错,给陈老大人及其小公子赔罪……”
墙倒众人推,在危机面前,他们平时里斗鸡走狗喝花酒的友谊一戳就破,个个都争先恐后地落井下石。
“你们这些王八蛋!
玩那个小书生你们没有份吗?玩得爽的时候你们他|妈的有拦吗?”
那宗室气得眼睛都红了,污言秽语地大骂起来。
“都这个时候了还想推卸责任。”
穆承嗣冷哼。
“我……”
那名宗室看着穆承嗣的剑锋指到了自己的咽喉,居然吓得溺了,一股尿骚味瞬间弥漫了出来。
穆承嗣鄙夷地看着他,心想,元氏有这样的子孙岂能社稷不败?
“尔等今天做下如此下作不堪的事,给皇室蒙羞,每人领刑十马鞭,”
穆承嗣居然临下地看着这些个宗室子弟,“你们服还是不服?”
“服,服,服……”
他们忙不迭地点头,十马鞭算是开恩了。
陈五公子以为穆承嗣这是要放水,正要出声反驳时,却被自己父亲的眼神制止住。
“至于你……”
穆承嗣的剑锋向下,一寸一寸地割破了那名宗室的华裳,眼里是一种扭曲的快意,“至于你嘛……”
直至傍晚时分,穆承嗣一行才慢悠悠地从平阳城里出来。
那些耻高气扬的宗室王孙们个个像斗败了的公鸡,耷拉着脑袋互相搀扶着上了马车,背部有隐约血迹。
而那个鸡|奸事件的当事人则是被抬回来,浑身是血,奄奄一息。
据福长生打听来的消息,那人被穆承嗣亲自执鞭,足足抽了一百二十下,新刑的时候,怕他痛得咬舌,还给他嘴里塞了木头塞子。
“启程!”
随着侍卫的这一嗓子,车队又动了起来。
马车里,歌兮正在和元沂下棋。
“歌兮,”
元沂抬眸看着双手撑着腮帮子的女童,“你觉得事情结束了吗?”
“我觉得,”
歌兮走了一步棋,“走夜路很危险。”
她好似有些答非所问,但是元沂领会了她的意思,他垂下眸,纤长的手指一抬,黑子落,堵住了歌兮的去路,“我亦觉得。”
是夜,车队在过山道时发生了意外,一辆马车不慎从山道上滚落,赶车的驭夫、伺候的婢女、还有车里的正主都毫无意外的死得不能再死,更无意外的是,那个倒霉的人,正是挨了穆承嗣一百二十鞭子的老宁王一脉的宗室。
明面上,就是此人意外身亡。
暗地里,即是第二天清晨,陈太守的府上,迎来一位不速之客。
陈五公子认出此人正是穆承嗣身边的侍卫,却见他放下一个锦盒即离去,自己父亲则是独自在书房看了锦盒的物件之后,对他们兄弟说了一句话,“以后要小心武昌王穆家的人。”
那只锦盒里有两间东西,一件是一个玉佩,上面刻着一个宁字,另一个,则是一具刚割下来的血淋淋的男人的阳|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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