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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岚抛得用力了点,她的酒杯弹飞出去,她还觉得有点窘迫,孙媒婆连忙说道:“这可是好兆头啊,以后夫人要给相爷添很多男丁的。”
夏初岚低头,只觉得指尖发烫。
然后忠义伯夫人上前,各剪下新人的一缕头发,用发带绑在了一起,放在床头。
至此,婚礼的主要步骤已经完成,就剩下宴客和圆房了。
屋里的人都退出去,留他们二人独处。
关上门前,孙媒婆含笑提醒道:“相爷可别忘了还要出去答谢前来道贺的宾客,别耽搁太久了。”
顾行简应了一声,她把门关上,好像把所有的热闹喧嚣都挡在了外头。
这一方天地,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寒冬腊月,夏初岚的额头上居然出了汗。
她跟这个人是名义上的夫妻了,世上最亲密的男女关系。
顾行简起身走到放置铜盆的架子那里,拧了一块布过来,走到夏初岚的面前。
夏初岚抬头看他,他伸手捏着她小巧的下巴,小心地帮她把脸上厚重的妆容都擦掉。
这个妆容实在难看,把她的花容月貌全都挡住,不过这样也好,外人都看不见。
夏初岚闭着眼睛,感觉到他小心仔细地擦拭着,以免弄伤她柔嫩的皮肤,只不过那妆容太过厚重了,他来来回回几次,才把她的脸彻底擦干净。
等到她的真容露出来,顾行简满意地点了点头:“总算变好看了。”
夏初岚的下巴被他捏着,不能躲开,只能望着他的眼睛,气恼道:“原来您也是以貌取人的。”
“嗯。
被夫人的美色所迷。”
顾行简竟然没有否认,低头俘获了她的唇。
刚开始他只是轻轻地碾着她的嘴唇,然后气息越发急促了起来,索性坐在床边,将她整个人搂到了怀里,迫不及待地撬开了她的贝齿。
除了权力,他从没如此渴望过什么。
这女子好似在他的心田里燃了把大火,把他所有的理智和克制全都烧了个干净。
夏初岚扑在他的胸膛上,腰背被他禁锢着,只觉得这个人的力气好大,根本不像个柔弱书生。
她被吻得喘不过气来,银丝滑落嘴角,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
原主留下的记忆里,她一直犹如外人,所以原主跟陆彦远的过往,她没办法感同身受。
但是现在吻她的这个男人是真实的,他有力的手背,结实的胸膛,还有在她口中翻搅的舌头,都让她意乱情迷。
等顾行简发觉到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几乎喘不上气来,才终于放开了她的舌头,让她喘口气。
她的身体抖得很厉害,他刚才的确有些不知克制了,狂风巨浪一样,把她吓到了吧。
他抬手轻抚着她的背,静静等她平复下来。
她这个年纪在女子里头不算小了,但对于他来说,还是太小了。
而且身子这么敏感,完全没有尝过□□的模样。
他简直要怀疑,三年前在泉州跟陆彦远缱倦缠绵的人不是她。
他自然将她跟陆彦远之间的事情调查得清清楚楚,虽然不知道他们具体到了哪一步,但是以陆彦远的性格,肯定少不了亲密的举动。
他不说,代表他既往不咎。
但谁也不能跟他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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