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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已经变得复杂而有趣了。
尽管还不知道,也这番谋算,会带来怎么样结果。
董舒雅觉得暂时还管不了那么,先过了眼前这关再。
她三步并作两步,迅速回到自己的闺房。
她将包裹往沙发上一丢,兴冲冲地坐到电脑桌前,打开电脑,登录网银,查看自己的账户余额。
看着银行账户上的余额,她笑了:“哈哈,五十多万,瞒着家里,自个儿赔了医疗费什么的,绰绰有余了。”
关了电脑,站在窗台前,望着窗外的城市楼群,她知道在目光不及的高楼里,在一张病房上,躺着一位伤者。
那是她的“杰作。”
她眼珠一转,诡异地笑了。
“这是一个全民仇富的时代,你子也不会例外。
要是你,见我是个保姆,是不是会有儿悲天悯人之心呢”
她遐想着,瞬间又笑了,笑得很无邪,”
我得把糗事儿变趣事儿,我得好好的玩一把,乐一把!
“
她从包裹里,拿出一套保姆服装来,披在自己身上比划着:“哈哈哈哈,我就是保姆,怎么着?”
董舒雅为即将开始的“保姆”
生活,自鸣得意起来。
她哼着曲,将保姆服塞进包裹,下楼来到客厅。
姥姥还在窗台下打坐,董舒雅冲奶奶诡异一笑,直接奔出门去了。
姥姥掉头董舒雅的背景,微微一笑,轻声道:“这个鬼精灵,又搞什么鬼?”
人在哪儿,心就在哪儿。
此时的卓文婷,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心在哪儿。
坐在办公桌前卓文婷,显得十分焦躁和不安。
她明显憔悴多了,精神也有些恍惚,举止也有些神经质。
她手里紧紧握拳苹果6手机,一次又一次地拨打,那个叫“张宇轩”
的手机号码。
手机总是一次又一次的传来,那个让她崩溃的声音——“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她已经绝望了,放下手机,惶惶不安地在办公室里来回地踱着步,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似的。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又拿起手机,扒拉里面的电话号码,仿佛在寻找一丝慰藉、一份依靠似的。
她找到了一个电话号码,试着拨打起来。
电话接通了,一丝激动掠过她的嘴角:“喂,金元公司吗?我找司马相南。”
她嘴里的金元公司,全名叫“金元国际(尚城)广告传媒分公司”
,是一家国际传媒公司设在上海的分公司。
司马相南是张宇轩的同事、好友。
这时的司马相南,正在办公卡座的电脑上处理业务。
电话响了,他麻利地拿起了话筒:“你好,我是司马相南。”
话筒里传来了卓文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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