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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埔璟镇脸上依然带着一丝笑容,片刻轻轻点头,“爱妃被冤枉了,朕自然会做zhu。”
“那就麻烦爱妃说一说怎么就被冤枉了?”
此刻的沐荣欣心脏跳动的厉害,面前的这个黄埔璟镇他是了解的,毕竟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妻。
黄埔璟镇情绪阴晴不定这样的性格沐荣欣是知道的。
沐荣欣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故作一脸淡定地开口道:“禀报陛下,王公公和黄埔逸寒想要弄死我们母女。”
黄埔璟镇听到这样的话,脸上的笑容依然没有停止,下一刻轻声开口道:“黄埔逸寒站出来说几句话。”
“爱妃说你要陷害她们母女,可有此事?”
黄埔逸寒向前一步走,脸上没有任何异样,下一刻轻声开口道:“儿臣只是做了应该做的事情,至于是否会冤枉,儿臣心里不知,无法说出来是与非。”
黄埔璟镇刚才说这些话分明就是想试探皇埔逸寒到底知道多少。
而黄埔逸寒分析得更加明白,他做事情不讲究回报,但也不要把他扯进来,在某些事情决断面前,还是需要黄埔璟镇去抉择。
他如果在这个时候抢了风头,那属于功高盖zhu,所以有些事情他还是装糊涂比较好。
黄埔璟镇听到这样的话,嘴角略微带着一抹笑容,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
“那好,听说你打伤了你皇兄黄埔逸铭,这件事情你解释一下。”
黄埔逸寒看了一眼身后的皇甫逸铭,轻声开口道:“父皇,那请皇兄回答一下,他到底受了多么严重的伤。”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把目光看向了黄埔逸铭。
黄埔逸铭神色冰冷,下一个向前一步,“禀报陛下,儿臣身体无碍。”
此话一出,站在身边的沐荣欣当即摇了摇头,“陛下您可不要相信啊!”
“铭儿从小就是个善良的孩子,他怎么可能当着您的面来说自己的皇弟的不好呢!”
“铭儿受伤的很严重,就刚刚在两人打仗的时候,铭儿都是让着黄埔逸寒,根本没有使出全力。”
“反观黄埔逸寒,直接将铭儿从半空中打落了下来。”
“陛下,这不是残忍是什么?”
沐荣欣边说边落泪,看起来相当的委屈。
而这个时候,黄埔璟镇笑着看着黄埔逸铭,轻声道:“铭儿,你可你母亲说的话不一样,你怎么解释。”
黄埔逸铭黑着脸,顿了一下,片刻,轻声开口道:“儿臣只是和皇弟友好切磋,不存在谁让着谁。”
黄埔璟镇听到这话,故意顿了一下,片刻,轻声开口道:“那你到底伤的重吗?”
黄埔逸铭听到这话,神色一顿,这可真是为难他啊!
这让他怎么说啊,要说伤的不重的话那把她的母亲给装里去了。
要说伤的很重的话,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他的状态还好,完全不是受了大伤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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