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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科学啊!
科不科学先不管,至少公输念槐知道他所处的时代了。
而且还很清晰。
这也要拜他的上司所赐。
上司孟晖对他这个祖宗孟珙,不是一般的崇拜。
小到出生年月日,细到行军打仗,说起来滔滔不绝,比孟珙自己还熟悉孟珙。
那么这个叫孟之经的少年就是孟珙的长子,出生于1212年,现在看上去十六七岁的样子,也就是现在应该是1228年左右。
不过,对于公输念槐而言,孟珙再厉害,也超不过岳飞吧。
要不,自己仅有的历史知识中怎么就没有孟珙这个人呢。
而岳飞就不一样了,说家喻户晓都是轻的,不知道岳飞与否可以与是不是中国人一样严肃。
“小师傅,怎样了?”
身后传来孟之经略带关心的叫声,随之脚步声传来。
“噢,无碍。”
公输念槐直起腰来,甩了甩手上的水珠,若无其事地说着,转身迎向快步走过来的孟之经,呲牙一笑,露出一嘴的细瓷白牙,看得孟之经又是一楞。
“孟兄,小弟公输念槐。”
公输念槐想明白了,不管这个孟珙在宋朝是不是个名人,总比自己这个比孙悟空的来历还神秘的人更靠谱吧。
傍上他,自己不尴不尬的身份也就可以遮掩过去了。
“啊,公输---念槐,公输兄,公输氏?”
公输念槐暗想,难道公输氏这个名头在宋朝很大?听这语气,孟之经似乎很景仰。
那就更好了,再套套孟之经的话,看看公输氏在宋朝怎样有名,自己能否靠上去。
“噢,是公输兄。
小弟鲁莽了。
莫怪,莫怪。”
孟之经朝公输念槐随便拱拱手,眼神里的光芒黯淡了下来。
这是怎么回事,这个孟之经为何前恭后倨?自己这个名字难道还不如一个无名头的和尚?
公输念槐一琢磨,明白了八九。
“孟兄,这些草药用来治疟疾,恐怕力有未逮。”
公输念槐对孟之经的神情恍若未见,走到孟之经身边,漫不经意地说道。
“啊,公输兄怎会一猜即中。
这些草药确实是为治疗疟疾而备。
难道,公输家不是以机巧传世,怎么对岐黄之术也熟悉如斯?”
公输念槐做出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万事不出一个理字,工匠机巧如是,岐黄亦如是。
孟兄以为然否?”
孟之经惊讶地看着公输念槐,“公输兄可有治疟疾良方?”
公输念槐洒然一笑,“孟兄不会现在就让小弟出诊吧。”
孟之经一楞,看向公输念槐,恍然一笑,“那是,那是,医者讲究望闻问切,不见病人,自然不能下药。
小弟鲁莽了。
来啊,给先生留一匹马,啊,先生坐车更好吧。”
孟之经一高兴,就要人给公输念槐带坐骑,可是整个队伍只有他一人骑马,只好临时改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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