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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大宋人好赌。
这不,孟珙都要跟公输念槐赌一把。
“赌什么呢?”
公输念槐在众人面前转圈圈,赢是必须的,也是一定的。
那么赢孟珙什么东西呢?这得好好琢磨琢磨,金银财宝?现在对自己无用。
哈哈,那就赌一个孟珙做不了主,又很好玩的东西。
“孟叔,小侄想好了一个赌注,就怕孟叔,还有江爷爷没胆子跟小侄赌。
那小侄还是算了吧,不过小侄该演示还是会演示的,赌注什么的,就看各位叔伯大爷心疼小子了。”
公输念槐要是再来一个罗圈揖,就成江湖艺人卖狗皮膏药的了。
这哪成啊,你小子这是瞧不起大宋土著啊,敢踩本地人,姥姥!
越不跟咱赌,咱还就赌了!
江海捋着胡子,一脸的坏笑。
王坚也被公输念槐几句话逗出火气来了。
什么叫敝帚自珍?这些人现在就是。
在公输念槐眼里,南宋时的火药,就是渣,放个烟花看,还将就,但作为武器上阵杀敌,还真不够看的。
自己丢在非洲大草原的卡普里维猎枪,秒杀!
绝对的秒杀!
在自己眼里再怎么掉渣,你不能当众说出来,还一脸的蔑视。
人家把一把破扫帚当宝贝,那是人家的事情,你上门打脸就不对了。
在王坚等人眼里,公输念槐就是来打脸了,还是专业上门打脸。
是可忍,孰不可忍!
但还得忍着,因为还有一个赌注。
“念槐,说,你需要什么,王叔亲自给你张罗去。”
王坚咬着后槽牙恨恨地说道。
“王叔,你瞧好吧,孟叔要跟小侄打赌,小侄需要的东西还是孟叔张罗吧,也好让孟叔心服口服。”
“嘿,你小子,行,你王叔看着。”
“江叔,如何?”
孟珙有些发蒙,平生还是第一次。
什么治疟疾啊,用桔子鼓捣什么玩意儿啊。
那些都还只是唾沫横飞,实质性的东西一点没有,不亲眼见到就当不得真。
望远镜就不一样了,实实在在地摆在这里,效果也试验过了,早已超越他的认知。
有望远镜这个神的存在,孟珙对打赌能否取胜已经不抱希望了,惟一猜不透的是公输念槐的赌注。
自己做为长辈,还是堂堂的忠顺军的将主,神劲军左右统制,京西第五副将,自己定的赌,总不成连赌注也定了吧。
即便胜了,也胜之不武,脸上无光。
可是万一公输念槐说出来的赌注自己答应不了,还能食言而肥拉屎坐回去?不能够啊。
“璞玉,我估摸着,咱们输了就是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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