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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念槐放心,方叔省得,省得。
这就找人制作,多做几个。
方叔也上天飞飞。”
方琼拿着图纸冲出去,正碰上送人回来的张言。
“张言跟我去衣被坊。
唉,算了,你让念槐再画一张,带着图纸去找将主。”
说着,又朝屋里喊了一声。
张言不明就里地瞧着方琼像屁股上着了火似的朝前院走去,方琼转过通道不见了,张言才转回头走进屋里。
“方管家怎么了?”
张言进门就问。
张言看到孟之经与公输念槐凑在桌子旁,公输念槐握着那支很小很细的笔正在纸上作图呢,没有搭理他,也凑过来看。
“还是方叔想的周到,多做几架风筝,现在就不能有人闲着。”
孟之经嘴里说着,眼睛盯着公输念槐作图。
孟之经对公输念槐画的风筝,有些好奇,但又没有信心。
这东西自己也玩过,那是用线牵着放,小孩子拿来玩的。
怎么能把人送上天,还能带着人飞呢?
用它去搜寻逾期未归的李军使,有些胡闹了吧。
这话还不能说出来,你想啊,就在一个时辰前,公输念槐还用妖法给人治疟疾呢,至于效果?在没有出来前,谁也不能断定用妖法治病就是胡闹。
所以,孟之经也就姑妄看之,等着看效果吧。
不看广告看疗效。
不就是浪费些人力好布料嘛?不值当的因为这些,扫了公输念槐的兴。
要是万一管用呢,谁又说得准?
孟之经就怀着患得患失的心情,陪着公输念槐作图。
“要是有足够的人力物力,多做几架也无妨。”
公输念槐也没意见,反正用不着自己出一分钱,还能优中选优,毕竟能用这玩意儿的,整个大宋,恐怕也就自己一人而已。
上天的可是自己,小命是不能拿来换的,换了就要不回来了。
很快,第二张图又画完了,交给张言,让他快速送给孟珙。
孟珙如何决策,就不是公输念槐与孟之经能左右的了,尽人事听天命吧。
“孟兄,”
公输念槐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看着发蔫的孟之经,“踏白军是什么兵种,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一时半刻也没什么事,给小弟讲讲,噢,要是涉及军事秘密,小弟权当什么没问。
还是看看青霉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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