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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从裤兜里掏出了一盒烟,那意大利纯手工制作的造价过万的裤子像破布一般地随手给仍在了地上。
点开打火机,有红色的星火明明灭灭的胶着在烟头。
慵懒地靠在了沙发上,吞云吐雾。
这样的慕寒是她没有见过的,竟有种说不出的诱惑。
淡淡的烟雾,从他的嘴里飘了出来,徐徐上升,衬托着他刀刻一般的俊脸,还有幽深如孤狼的眼眸,更显神秘莫测。
“咳咳咳……”
本想假意咳嗽的,但大概她真是累了,假咳变成了小咳,然后变成了大咳。
一下子剧烈了起来。
慕寒的眉头深深的拧起,阴郁而冰冷的视线,落到她的身上。
她的面色绯红,是一种不太正常的红润。
真是刺眼极了!
就这样心不在焉的时而瞪着躺在地上的这个女人,时而又瞪着自己的烟。
当手中的烟自燃到了尽头,灼烧到了他的手,慕寒这才低咒一声将烟甩进烟灰缸。
站起身,来到她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睨着她,:“起来!”
厉缱绻捂着胸口,没有搭理他。
“起来!”
想要弯腰去扶她,却在手伸出的半道收了回来,他不该对她心生不忍。
厉缱绻低垂着眼,浓黑的睫毛倦倦的下垂着,在眼睑处留下一层淡淡的阴影,让人看着有些怜惜。
这一刻的她是那样的娇弱,好像一个不小心便会消失在风中。
“起来!”
这个念头一出,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阴鹜。
厉缱绻现在很不舒服,懒得同他说话,伸手,不耐烦地推了他一下,驱赶的意思分外的明显。
“笨女人!”
低声轻咒一句最终还是屈尊降贵地蹲了下来,伸手将她打横抱起,往大床走去。
在他注意不到的角落,厉缱绻勾起得逞的笑容,他不会真的伤她,她是知道的,所以才能这般有恃无恐。
只不过嘴角的笑容尚来不及隐藏的时候,正巧被想要看看她情况如何的慕寒逮个正着。
眼神一冷,毫不温柔的将她给扔在了床上。
接二连三的被他这样对待,厉缱绻真的不能昧着良心说——没关系。
不过经过这一番的折腾,几乎耗尽了她全部的体力,现在她连眼都懒得睁开,慢慢地蹭着下面柔软的床单,一点点地蹭到了枕头。
轻舒了一口气。
然后,她伸出胳膊,盲人摸象一般,在床铺上摸索——寻找被子。
从上到下——没有。
从左到右——没有。
被子呢?!
厉缱绻闭着眼睛眉头却皱的死紧。
无可奈何地,被逼无奈的她终于懒懒地掀开了眼皮子。
一看不要紧,她觉得自己的忍耐力真的……真的是到头了!
她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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