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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婠央愣愣的望着龙凌煦,好半响后,龙凌煦才压抑着火气,冷冷的道:“跟本王走。”
言罢,转身就走了。
王爷这是有事情找她?苏婠央赶紧追上去,急忙问道;“王爷,能不能让臣妾把这个伤患处理好再来?”
龙凌煦停下,回身冷冷道:“这些事情不需要你做。”
“那谁做?”
苏婠央一时没明白。
“凌王府有的是大夫。”
龙凌煦冷声说完,回身,却是一动不动。
苏婠央见此就知道他是要她推轮椅,她现在对为他推轮椅丝毫不反感,交代那丫鬟把受伤的侍卫送到许大夫那里养伤后就推着龙凌煦走了。
许大夫照顾过林逸尘的伤势,他知道外伤该怎么护理。
可路上龙凌煦愣是任凭苏婠央说什么都不理她,苏婠央也不知道她哪里惹到龙凌煦,说了两句他不反应,苏婠央就乖乖的闭嘴了。
一路的静默,直到回了松林,龙凌煦才淡淡传来一句:“从今以后,不准为除本王之外的男人医治。”
他一句话说的轻飘飘,自然而然,毫无违和感。
苏婠央:“……”
这货不是又吃醋了吧?
苏婠央悄悄看了看龙凌煦的脸色,很正常,一如既往的波澜不惊面无表情,不见一丝醋味。
苏婠央一时间有点摸不准了,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王爷,您是吃醋了吗?”
“不是。”
龙凌煦毫不犹豫的否认。
苏婠央;“……”
男友傲娇怎么破?
龙凌煦高冷的进了书房,独留下苏婠央一人风中凌乱。
与此同时,城外三十里的一间染布庄,工人们兢兢业业的忙碌时,突然闯进一群黑衣人。
工人暗惊这群黑衣人功夫之高,这么多的人愣是没发出一点声音,悄无声息的闯了进来。
一名反应快的工人正要上前问明黑衣人身份,人还未动,人头已经落地。
黑衣人训练有素,身手敏捷,一闯进来二话不说就杀人。
染布工人持刀奋起反抗,却根本不是对手。
血腥味四起,一场大火,硝烟弥漫,原本祥和的染布坊,一瞬间化成废区。
有同样遭遇的不止这一间染布坊,天子脚下,京城西南方护城河边缘的某间茶庄、城北东南方一间秦楼楚馆、城外西去十里路一间破庙……
这些看起来毫不起眼的地方,平平凡凡的地方,全都糟了难。
事发三个时辰后,暮色低垂,杨将军正在书房里头苦恼该怎么把名册找回来,突然管家惊慌失措的跑来。
“老爷,老爷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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