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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玄伊接过念七的短刀,将一旁遮挡的枝叶都从面前排掉。
然后抓着念七的手腕,继续朝里面走去。
小径就像一条之路的明灯,一点点将他们带到了林子深处。
虫们在溽热的空气里嘶吼,将整个林子蒙上一层躁动。
然而没走一会儿,那条小径却越来越窄,窄到最后,消失无踪。
唐玄伊与沈念七停在了小径断开的地方,前面已无路,木屋又在哪里?
“如果真的存在过,总不会凭空消失吧。”
念七四下张望,她自己又朝前走了半步,蓦然像木雕般定在了那里,“唐、唐卿……”
唐玄伊即刻来到念七身边,先看了眼她呆愣的神情,随后睡着她的身子,看向那踏出的一步。
吱呀……
念七侧过眸看着唐玄伊,又捻了捻脚尖。
吱呀、吱呀……
一些细微缥缈的声音,正从脚下渗透出来,宛如鬼魅的沉吟。
两人四目相接,瞳孔都如墨染一般放大。
沈念七迅速跳开到别处,唐玄伊则快速将地上的一些杂草清理干净。
一个木制的地门显露出来。
唐玄伊在沙土上摸索一番,捏住了旁边的一个铜环,用力往上一拉。
轰隆一声,无数泥土从木门的四周缝隙中被弹出。
唐玄伊顿了顿,缓和下自己伤口的痛楚,然后再一用力,将整个大门掀开!
清晨的光打入了黑漆漆的洞中,照出了几个紧紧依偎着,颤抖着的身影,他们没有人说话,对眼前的一切既惊恐又迷茫。
“果然是——”
沈念七惊呼。
唐玄伊面上也多了一丝振奋,但又撇过头凝视,“几个人?”
沈念七蹲下,面对着那一双双疲惫的眼睛开始盘点。
待数完最后一人,纤细指尖微微蜷起,回头道:“唐卿……不多不少,七个人!”
唐玄伊站直了身子,望着下面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七个人,长长、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
不久后,王君平接到唐玄伊的信儿迅速赶往东谷,当七名旅商被一一带离地洞时,他们皆有一瞬的彷徨与胆颤,仿佛已经离开光明太久。
范南越收了大网,旗下兵卒扣押了上百护卫县民,在王君平的逼问下,最终将过去的事一一吐出,结果正如唐玄伊所推测的那样,俞县县民被杜一溪用重金养了起来,每月都会让戴鹏正去发本月生活的钱两。
一旦有了这样的依靠,便没多有多少人想再这环境艰苦的岭南精耕细作,皆甘愿自食杜一溪的药成为他抓捕蜜人、杀害反对者的刽子手。
但人的心总是贪婪的,因为想要拿到更多的更多的钱,俞县县民悖逆杜一溪“不许对临县人下手”
的准则,潜入张德县旁边,这才有了猎户等人相继失踪的事发生。
被抓住的时候,俞县县民毫无悔改之意,因为没有了杜一溪的药,各个哈气连天、东倒西歪,眼中早已丧失了“人”
该有的神韵。
当然,一手帮杜一溪促成这件事的戴鹏正也难逃被捕的命运,但当范南越的人进县衙抓捕戴鹏正时,他似乎很早之前就已经料到这个结果,换上了一套整洁的衣服,收拾了东西。
他交待了自己来俞县后与杜一溪的全部勾当,也交待了张德县曹县令收受杜一溪贿赂,朝俞县引外来人的事。
这天,他并没有向戴德生告别,只是一言不发地跟着兵卒离开,临到门口,他回头看了眼明镜高悬的牌匾,只是付之一笑,然后陷入了一片深深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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