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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偏僻人家,楚誉找了间凑合的农户,又给我买了粥吃,是休息好了以后再继续赶路。
两天后,我们又来到了奉雪城,不过这次我们没有像以往那样轻松,虽然我没有察觉到什么,但是楚誉我们好像被人盯上了。
尽管如此,楚誉还是不紧不慢的照常赶路,我问他怎么不躲或者甩开那些人,他那些人只是跟着我们,好像并没有恶意或者并不确定我们的身份,如果我们现在跑的话反而让他们警觉了。
我头,反正到时候他们要是追上来,楚誉也能带我逃走,我便也没担心什么,照旧玩的开心。
这天我们准备要离开奉雪城去宣德国,正在客栈里准备着最后的补给时,我们被一群不明人物包围了,我回头看楚誉,他一脸淡然的坐着。
来的是上次在临水城见过的羽杀组织,清一色的黑衣绣羽纹,远看去就像是一群散立在枝头的乌鸦。
他们都不动,好像是在等什么人,我走到楚誉身边,他侧首看我一眼,示意我放心。
半盏茶的功夫不到,楼下就走上人来,是个三十不到的青年,藏蓝色锦袍,头上金簪玉冠,两根蓝色发带直垂到腰际,窗子里吹进一股风,他的发带便飞了起来。
我没敢看他的脸,只扫了一眼我便低下了头,他眉宇间的帝王气息太重,强大气场压得人抬不起头。
他做了个手势,羽杀的人一闪便下了楼。
楚誉站了起来,那人抬手对他施了礼:“沈忆桁。”
我一惊,脑门上便开始冒汗。
沈忆桁,陈国国主。
就是他想攻打宣德国,把我折腾的这么惨,还害死了雯儿,让我有家不能回。
我虽心中愤慨,此刻却只有害怕的份,不知道他这次把我们堵住是想做什么。
楚誉对他回了一礼,却没有自报家门。
沈忆桁既然跟到了这里,自然是知道楚誉的底细,所以报不报都无所谓了。
“沈某来是想请公子帮个忙。”
沈忆桁道。
“沈紫衣?”
楚誉问。
“是。”
沈忆桁转身:“衣儿现在很危险,我需要你救他的命。
你要什么样的代价我都出的起。”
他侧首瞄了我一眼:“是去和亲的含玉公主吗?”
我低头,腿抖的厉害。
他又看向楚誉:“如果你救了衣儿性命,我可以停止攻打宣德国。”
我听他的意思,好像他此行不是针对我,而是沈紫衣有难,他来是求楚誉救沈紫衣。
我抬头看楚誉,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沈忆桁和沈紫衣这两个几乎站在四国最端的人都要求他帮忙。
“忧关性命,还请公子快些决断。”
沈忆桁又道。
我抬头看他一眼,他虽然长的很好看,不过他气色却差的厉害,苍白着脸像个死人,我早先便听闻,这个沈忆桁身患顽疾,本该是活不过二十岁的,可他却硬生生的撑到了现在,还把陈国经营的风生水起。
“那还请国主带路。”
楚誉答应了他。
沈忆桁好像真的很急,带着楚誉直接骑马奔进了陈王宫,而作为累赘的我被羽杀塞进了马车跟在后面,我坐在车上的时候还在想,我会不会是沈忆桁故意留在后面用来威胁楚誉的,后来一想才知道我是想多了,人家眼里才看不见我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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