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苑碧棠仍旧低着头,脑筋逐渐恢复,加快往膳房走的脚步。
她挣脱开鸠兰,自顾自地往膳房走去,她不是不想有鸠兰的陪伴,而是害怕让她发现自己有可能很快便要掉下的泪液。
还好中午时分大家都去休息了,膳房里没什么人,苑碧棠赶快走到了常用的煎药小锅前。
轻轻放下小竹篮,整个人无力地蹲下来。
脑子里还是王爷刚刚暗含的羞辱,当时没明白他什么意思,现在冷静下来,总算知道王爷那话的含义了,他是觉得自己故意在那个时间站在了那个位置,刚刚好迎来刚从朝上回来的他,他以为自己有意吸引的他的目光……
是这样吧……一定是的……
苑碧棠蹲在小砂锅前,瘦弱的臂膀紧紧护着自己的身躯,埋头在怀间,从一开始缓缓地摇头到后来使劲地摇,用这样的方式默默否认那个被墨台勋误会的事实。
不是的,不是那样的,她不是故意吸引他的目光。
难道连巧合都不能有吗……
渐渐地,清瘦的背脊开始颤抖,衣襟的袖子上变得湿濡,她知道,自己又忍不住哭了。
鸠兰不放心她,到底还是跟了来。
本是跟在她身后,后来看见她蹲下来没去煎药,反而是在泣颤,她便知道了怎么回事。
轻轻拍了拍苑碧棠的后背,“夫人,别难过了,来,鸠兰帮您一块儿煎药。”
鸠兰不想加重苑碧棠的伤感,只得开始忙着手上的活试图用这样的方式转移一下她的注意力。
果然,苑碧棠抬起头止住鸠兰的手道:“不用了,这里我一个人来就好了,没关系的……”
她知道鸠兰还有好些杂活要干,所以不忍再给她加重负担,况且熬药的事情,本就该她一个人来。
苑碧棠双手接过鸠兰手上的草药,伸臂间,稍稍低头,用两臂上方的位置将脸上的泪液擦去。
那样子在鸠兰眼中显得有些怜人有些狼狈,她这个新主子啊,总是想到别人的难处忘记自己的疼痛,你看她的眼眸分明是已经红肿了,却偏偏还要逞强说没事……
鸠兰不忍,道:“夫人,你还是先去歇一会儿吧,我帮您把前边的工作做好了,后边的事情您再来,行吗?”
苑碧棠没有停,“我真的没事,你还有很多活没做完,真的不必管我,我只是一时失控,已经好了。”
她看着鸠兰,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叫她不必担心。
可是鸠兰心里却在想,这哪里是已经好了的样子……但见夫人这样偏执,鸠兰也只好作罢,几句过后,鸠兰便走了。
苑碧棠一个人开始整弄药品,分好药量,加水,生火。
决定不再去想那些不愉快的事情,王爷那样的态度,她不是早就该想到了吗,新婚那夜,他便说明了他是讨厌自己的,反正无论她做什么,在他眼中都不是好事,也明知他们之间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可是为何,偏生她心里还是会很痛……
墨台勋从溪儿的房间走出来,往膳房这边过来,为给溪儿那些她爱吃的甜品。
膳房的大门敞开着,从外头便能看到房内的锅灶、菜板、碗筷等等,他迈进门槛一步,余光便发现了右手边一个穿着淡粉衣裙的背影。
他歪头去瞧,一下子便知道了那背影是属于谁的。
府邸上下,恐怕除了那个女人没有谁的背影能这样单薄。
墨台勋凝了凝眉,微微摇头,是对自己想起苑碧棠而感到不满,那个女人,怎可能留存在他的脑海之中?
苑碧棠并没有发现墨台勋的到来,依旧做着自己事情,加药、煽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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