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
“靠!这里的人居然这么没有公德心,在这里放捕兽夹!”抱怨的人口齿不清,估计是痛的。
另一个人回,“这里生活封闭,捕点野味有什么的。倒是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踩到。与其想这么无聊的问题,你不如想想陆时会带着林舒去哪里。”
听到这话,我当即皱眉:他们不仅认出了陆时,而且认出穿军大衣的是我!
这是不是意味着,展遇和展延之已经落到他们手里了?
既然知道是我和陆时,他们之前为什么还真枪实弹地追我们?
难道陆时不仅想要灭口展遇,还要杀我和陆时?
陆时不是说,出于无法抹去的过往,陆衎多少会对展遇有些敬畏吗?
问题如春笋般齐齐冒出,我没忍住,“陆……”
“唔!”
温软的唇,几乎莽撞地磕碰上我的,堵住了我的问题。
两唇相碰时,我眼前燃起了璀璨绚丽的花火。
旋即,我意识到,我们现在可能处在劣势,不能被发现。
附近的两人,确实不是我们的对手,毕竟我和陆时人手一枪。可,保不齐,他们附近,有更多的人。到时候刀枪无眼,肉体凡身是挡不住的。因此,不必要的麻烦,能省则省。
原以为是简单的碰触,没想到一阵湿濡袭来。
我睁大眼,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镇定自若的男人。
他同样睁着眼,与我对视。
一定是月光错乱了,不然陆时怎么可能会给我一种顽劣的感觉?
不管我一点点加剧的体温、一点点错乱的心跳,他的舌头攻陷我的牙齿,自此长驱直入,搅弄城池。
我不敢发出声音,更不敢推开他闹出大动静,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小幅度地回应他太火热的动作。
与此同时,我竖起耳朵,想要掌握敌方二人的动态。
受伤的人还在抱怨,不想找我和陆时,另一个则在安慰他,说上头的意思能除了我和陆时更好。
陆衎,居然要陆时的命?也要我的命?
至于吗?
难道他真的要全部陆家及和陆家沾上关系的人都给他母亲陪葬?
“唔!”我正满心焦虑,陆时坏心眼地咬了我的下唇,害我本能发声。
我又气陆时的“不识时务”,又担心那两个人发现我们。
幸亏,受伤的人坚持要去车上找药,他的同伙虽然骂骂咧咧,但还是跟他一块行动了。
确认脚步声走远,我才屈起手肘,重重往他小腹砸去。
可能衣服笨重,也可能是我被他吻得手脚发软。我的攻击,居然没有撼动他的身躯,他继续专注地吻我,几乎疯狂。剥落疯狂,却只剩下痴缠。
这是陆时啊。
我爱的陆时。
我离开一天就想的陆时。
现在,他就压在我的身上,认真地吻着我。
既然危险散去……
我环住他的脖子,挣了挣身体,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回应他。
他顺势接住我的舌,拉过去,欺负了一番。
我自是不服输。
吻到缺氧。
他终于离开我。
我坐在灌木丛上,大口喘气。我脸上很热,如果有镜子,我一定能看到脸红的自己。
陆时则与我截然相反,他甚至不用调整呼吸,面色依然是笃定沉静的。
“起来吧。”他站得笔直,朝我伸出手。
“啪”,我生气,重重拍在他的掌心。
他不恼,顷刻间裹住我的手,带我一步步往前走。
又走了很久,月亮的光芒黯淡不少。
“林舒,我背你吧。”陆时提议。
我回:“不。”
“林舒,到我背上睡一会吧。”他停顿,难得音色柔和,“醒过来,就没事了。”
我固执,“陆时,我不信。”
后颈一痛,我没想到,陆时会用强。
我根本没想过陆时会袭击我,而且下重手。几乎是意识到我受到攻击的瞬间,我已经栽倒在陆时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