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笙惊呼:“你想干什么?”她死死拽着领口,不让他得逞。
眼前这位哪是位高权重的摄政王?明明是动手动脚的地痞混蛋!
这番防贼的举动,彻底激怒百里扶苏,他紧揪着衣领口,偏不松手。
混账女人,把他当什么了?他冷眸刻意往她身前一瞥,针对意味十足:“这幅脏兮兮的鬼样,谁提得起兴致?”
两人拉扯,僵持不下。
‘嘶’……
破旧的布料,直接碎成几片。
容笙脸红得滚烫,被血染透的里衣轻如薄纱,春光一览无余。
羞恼的她,正要指责百里扶苏的卑劣行径,见他淡然掀开她的碎片外衫,熟练将药粉均匀的洒在伤口上,接着用衣带绑好……
一本正经的架势,丝毫没有非分之想,反倒她偏激的行径,颇有几分做贼心虚的意思。
这下,不止连嘲讽他的话说不出口,还白白被占了便宜,真倒了八辈子血霉!她快一步从百里扶苏手里夺过腰带,“放开,用不着你来。”
百里扶苏知道容笙再气什么,他也是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借用慕家来掩饰身份,算是欠下慕家一个天大的人情,哪还好意思再麻烦慕家找人?
再者他摄政王身份敏感,被用心之人拿来大做文章,说是慕容家勾结北境,意图谋反,岂不是害了慕容家?
他着急救容笙,无非是看在她答应找人的份上。如若不然,她重伤死在这,他都不会再多看一眼。
“明日,我用养病为缘由,送你回容府。”
“养病?”容笙轻笑数声,牵动旧伤,引起一阵咳嗽。“你以为容家那么好对付?这见不得光的庶女身份,容家人人排挤。直接送我回去不如杀了我来得干脆。”
百里扶苏想尽快得知容清漪的下落,全然忽略容笙目前的处境,他考虑过让慕容瑾出面,找个适当的理由送容笙回容府。只不过当年容笙的娘,跟容清漪父亲的事闹得沸沸扬扬,容笙不受慕容家待见,借慕容府回去,恐遭人话柄。
容笙的顾虑跟百里扶苏一样,不想将母族慕容家牵扯到复仇的计划中。她垂下眼睑,浅唇微张:“我有个法子,既能让你很快见到江叶寒,也能让我有理由回容家……”
……
不得不说,陈家办事极快,昨日容笙松口承下亲事,今个陈家八抬大轿就过来了。
破烂的庄子外,吹锣打鼓震天响,那阵仗,恨不得让禾城人人都知道,陈家要娶媳妇儿。
容笙被喜娘按在花轿里,浩浩荡荡迎去陈府。本该拜堂的病秧子陈杰,瘫在床上起不来,陈家找了只公鸡顶上。
宾客人人一副笑脸,分不清是来祝贺,还是看笑话的。
高堂之上,陈袁青与夫人笑逐颜开,朝喜娘点头示意。
喜娘听从吩咐,红帕一甩,高声道:“一拜天地!”
“新郎官都没来,拜哪门子的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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