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墓道中,电筒的光线到处乱晃,众人三三两两无事的打发着时间!
此时的二爷依靠着墓壁蹲在地上,正吧唧吧唧的抽着旱烟!铁头背靠着墓壁,低头侧脸看着来时黑暗的墓道,想着心事!
时间缓缓流失!
一袋烟后,二爷对着墓壁把烟锅中的烟灰轻轻磕出,随手把烟袋绕在烟杆上,就别到了腰间!
只见他挥手一伸,就是一阵快速的掐算!
随着二爷一阵快速的掐算,突然手指一震,此时猛的抬起头,对着众人大声吆喝。
“时辰到!”
此时宽少站在被炸开的门前,听到二爷的一声吆喝,微微一愣,而后迅速的对着众人一声招呼。
随着宽少的招呼,众人很快聚集在被炸破的门前,静静的盯着他!
此时的宽少满意的看着众人,微微点头,而后这才抬眼看向二爷。
此时就见二爷拨开众人,来到宽少身边。
宽少看着身边的二爷,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只是吧嗒了一阵嘴,实在想不到该说些什么,当下微微恭身,左手一伸。
“二太爷您请!”
二爷哪能不知这小子心中的小算盘。当下冷哼一声,瞪了他一眼,也不废话,迈步就向门内走去。
铁头见二爷独自在前面开道,顿时慌了,连忙穿过挡在前方的众人,跟在了二爷身后。
众人看到这一老一少去开了道,脸上却也并无过多表情,像是早就知道会是如此!
而宽少见二爷跟铁头已经跨过门槛,当下也不犹豫,对着众人大手一挥,头也不转,率先向前走去!
另一边,就见此时的二爷,在进入门后,脚下却并没有一丝要放慢速度的意思,昂着首也不看周围,一个劲的向前走。
身后众人进入门内,却并没有学着二爷一个劲的往前走。相反,众人都停下了脚步,伸着手举起电筒对着四周一阵乱照。
随着众人手中电筒的灯光,只见门后墓道明显窄了很多,墓壁之上也不在是单调的石砖,一幅幅串联在一起的花草鱼虫,车水马龙浮雕,静静的嵌在上面!
当宽少收回环绕审视的目光,在向二爷和铁头看去时,见二人马上就要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
犹豫半息。
就见宽少对着众人猛的一挥手臂,用手中电筒照着二爷和铁头留下的脚印,迈步向前走去!
此时的铁头,见后方的众人一时还没跟上,不禁回头看向二爷有些犹豫,但过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没憋住,试探的向二爷开口问道。
“那个,二……二爷,我说您慢点啊!听村里人说‘姜阁老’修建墓时,为了防止被盗,建了大量机关暗器!您岁数大了,已经算是活了个够本,我也理解!但您老可别下脚没个着落,拉着孙子我一起啊!我年纪小,还没给您娶上孙媳妇呢啊!”
本来快步如飞的二爷,忽听铁头此话,当时脚下就是一跄踉,差点就要摔倒,气结下,猛的回过头对着铁头气骂到。
“呸!毛都没长齐的娃娃还想媳妇呢!滚蛋!啥叫我岁数大,活够本了?还机关暗器呢!你懂个屁,这只是请君入瓮的一个进口通道!就跟你抓鱼的时候一样,开始下笼的时候,肯定不会把笼口给堵上是一个道理,厉害的在里头呢!懂吗?”
受到二爷的呵斥,铁头噘着嘴,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小声的嘟囔。
“就是人家不请,咱们现在不还是一样出不去!都已经是人家瓮里的王八了!还想着逃出去?要我看,还不如等死的好!起码不累!”
听到铁头的话,二爷被气的差点一口气没缓上来,白眼顿时一通猛翻,几息后,终于缓过一口气,当下二爷就回头瞪向铁头,伸出手奔着他的额头就是一个爆栗,而后大手一挥,指向身后!
“你看看人家,也就比你大个五六岁,论城府和能力你哪一点能比得上人家?你要是一直这样还不知成长,咱首家这一脉到你这里就真他妈的断了!到时候你对得起咱家列祖列宗,对得起你爷爷吗?”
铁头捂着被打的额头,怒视着二爷。
“哎呦喂,我说二爷,您别给我乱扣大帽子,我不学你那套封建迷信,怎还跟列祖列宗扯上了啊?还我爷爷呢,管他什么事啊?听刚宽少话中说的那意思,是我爹先不学的,他都没想过要对的起列祖列宗,我为啥还要学这封建迷信,用来对起我爷?话再说回来,人比人,气死人,宽少那家伙一看就不是个好鸟,而且还是个有钱的坏鸟,咱家要是有钱,我能比他差?”
铁头一口气说这么多,微微一顿缓了口气,而后看着二爷,翻了个白眼,又说到。
“再说,现在我也明白了,什么五千年传承文化啊,尽往自己脸上贴金,不就是盗墓贼嘛!我可不想做一个只能钻在地下,尽干些投机倒把,跟个过街老鼠似的,人人都可以喊打的主!”
听着铁头的这一番话,二爷脚下微微一顿,竟没出言反驳,只是脸上渐渐泛起一阵落寞。无力的摇了摇头,叹息一声,对着铁头一摆手!
“哎,娃子,你不知道的太多,其实你说的也并无道理!咱们这一脉确实已经失去的太多了!”
本以为二爷要跟自己怼论一番的铁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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