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铁头,猛然一愣,他没想到二爷竟会说出这番没头没脑的话。当下步子一顿,竟就跟二爷拉开了一段距离。
铁头此时再抬眼看向二爷的背影,恍惚间感到二爷驼背的背影,在这一刻,似乎显得更加弯曲了几分!
看到二爷有些落寞,铁头不禁有些担心,犹豫着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
“二爷,我不是……”
此时只见还是一个劲向前走着的二爷,身子都没转过来,只是向身后的铁头挥了挥手。
“嗯,别说了,你是个好孩子,二爷明白的,快跟紧我,二爷想办法带你出去!”
被打断的铁头,抬眼看着岣嵝着腰的二爷,心中不禁一阵发酸。但在这一刻,他却并不想在说些什么,像是怕再说些什么的时候,会打破这份宁静。
似乎在这份宁静中,像是有他久违的一丝关爱一样。
抬起自己的袖角,在眼角处偷偷的抹了一把,铁头猛的抬起头,坚定的向二爷追去!
……
“宽少,多少斗咱们都捅过来了,虽然兄弟们也有过死伤,但从没见过你甘心屈居人后,这次你是怎么了?为什么要跟在那老头身后畏畏不前,你看那老汉拽的跟个二五八万似的样,他以为他是谁啊?宽少!兄弟们用不着听他的吧!”
听到曹理查一副不满外加阴阳怪气的语气,宽少抬眼看向前方的二爷,再回过头对着曹理查阴阴一声冷笑。
“呵呵,为什么跟在他身后?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你知道那老汉是谁吗?在你眼中他可能只是个普普通通的暮暮老人,但在咱们这一行里,可能你就是听着他们的传说长大的。他是谁?你说他是谁?”
宽少言毕,抬头又向前方看了一眼,不再理会曹理查!
这时的曹理查听完宽少的话,眼睛滴溜溜乱转。
突然,曹理查身躯猛的一震,抬起头,颤抖的指着前方,一脸惊恐的低吼。
“难道,难道他就是‘金银宝器’中,人称‘地甲银龙’王家老二!王二龙爷?”
“呵呵,怎滴?现在知道怕了?刚才你举枪的动作,倒是很利索嘛?怎么现在成这尿性了?”
“宽少,我,我不知……”
“哈哈,假洋鬼子你也有今天?刚才给宽少拍马屁的时候爽不爽?”
此时的张开不知什么时候又凑了过来,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对着曹理查就是一通嘲讽!
宽少听到张开此时对曹理查的嘲讽,伸手微微往下一压,回头看向一脑门子冷汗的曹理查。
“好了好了。‘金银宝器’?那也只是一个过去式。正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这世上现在就只剩下他一个最弱的银龙,且还是一个即将入土的老银龙,用不着这么紧张!”
“就是,就是,宽少说的对,一个黄土都埋到头顶的老家伙,看把假洋鬼子你给吓的!你这家伙有没有卵啊!”
看着一脸得意的张开,宽少饶有兴趣的摸了摸下巴,侧头问道。
“呦呵,张开,好像你比曹理查胆大一些啊!你知道那老头的底细?”
张开一脸得意的看向宽少,而后一翻白眼,撇了撇嘴。
“宽少,又考我呢?不就是‘金银宝器’中的地甲银龙嘛。切!他们老大是‘地甲金龙’。老二‘地甲银龙’。老三‘凝宝军魃’。这三人是一母同袍的亲兄弟,老四是后来才加入他们的拜把子兄弟,行里人称‘墓器行者’。不过早在二十年前,不知什么原因,就只剩下老二‘地甲银龙’独活于世!”
张开话毕,得意的对宽少问道:“怎样宽少?我说的对不对?”
“呵呵,无知者无畏啊!”
“怎么?我说的不对?”
宽少对着张开一摆手:“算了算了,别废话了。等会儿你少说话多干事,要是想死的快,大可不听!”话毕,宽少不再管张开,猛的一回头,对着身后众人吼道:“都他妈的快点,磨磨唧唧,连个毛孩都不如!”
众人不语。
宽少回过头,脚下顿时大步迈开!
曹理查见宽少走后,故意放慢了步子,凑到张开身边低头凑到他的耳边:“我说,宽少说的真对,你真的是无知者无畏!你只知‘金银宝器’其一,以为只剩下一个老头就可以任你拿捏了?我也真的是要对你呵呵了!哎,这就是家世的差别啊!”
曹理查说完,不等张开反驳,呵呵一笑,昂首向前走去!
此时张开已落众人身后,歪着脖子疑惑道:“都他妈的想吓唬我?”随后微微一摇头,自嘲一笑:“切!”
另一边,铁头跟在二爷身后,走了不多久,一道古铜大门出现在甬道尽头!铁头在二爷身后,也不禁被眼前那古铜大门给震撼到。
只见那古铜大门高三丈有余,宽两丈七八!静而嵌立下,竟有种久远的气息迎面而来。本就威武气派的古铜大门,上面还钉着七十二枚碗口一般大的兽钉,一对似锅盖般大小的嗤黎兽首门叩,狰狞霸气的嵌在大门中央!
铁头从未见过如此气派的古铜大门,一时竟愣在当场,二爷也不管他,就停在古铜大门前,转身看着身后的通道,静静的等着身后宽少众人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