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糙理不糙,项尘说了心中所想,随之而起的便是愤怒,夏清平根本所为根本便不是因什么情爱之事,长孙诺在他眼中,大抵也不过就是件华丽些的衣裳。
可没人会钟情于一件衣裳旧穿而不换。
“你走你的帝王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可惜,你偏要做不该做的事。”
“不该做的事?”夏清平不屑一撇嘴。
他遥遥一侧头,一眼便是看到那人群中柔荑纠在一起的长孙诺,她的紧张所为何,夏清平怎能看不出来。
逼音成线,他用只有项尘与他二人能听见的声音悄然道:“我不会杀你,只会揉碎你的骨头,华佗再世也接之不上!轰破你的丹府,世间最妙的奇珍也难挽半分!让自认登上最高舞台的你,从此沦为一个废人!至于那下贱女人,呵呵,我不会让这场婚礼受到影响,她从此只能在我的掌控下做只笼中雀!她的脸蛋儿不俗,倒是让我很有些兴致。长孙家,我也会压榨干它的最后一滴价值,成为我称帝道路上的一抔黄土!”
项尘阴霾下去的眼神与他额头鼓起的青筋落在夏清平眼中,更添一分他的意气风发,轻呡一下因激战而略微干枯的嘴唇,夏清平继续讽笑道:“至于你,只能看着这一切的发生,连从病床上坐起都千难万难!”
二人站立在凹陷下去的坚实土地上一动不动,明眼人都能瞧出应当是在暗中交谈着什么,项尘的模样,显然是言语交锋间落入下风的那个。
不少站在项尘这侧的人略有担忧,唯独宾客中有一自酌自饮的老者一点不慌。
何川今日也来了。
被那险些将他气个半死的孙女逼着来的。
来之前何校长信誓旦旦,说定不管这招蜂惹蝶混小子的死活,临了临了,终究还是站在孙女婿这边。
何川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再斟一杯,自语道:“姓夏小子的战略没错,用话激人确实会令一般人气急之下自乱阵脚,可若是故意激怒走愤怒道的,就有点自作聪明了,那小混蛋的屠灵武意,老头子我都是丝毫小觑不得。”
……
“你的嘴巴也挺厉害。”项尘双目半睁,五指轻微律动着,“不光嘴巴,做白日梦的功夫更强。”
轰!
夏清平摊开双手,拥抱面前空气。
“无需废话了,你的未来一眼可见。”
八大家族各怀一门超级武学,八门超级武学各有千秋,太叔家的是为最强韧,江家的最繁复。
可相比之下总有高低,夏狮狂登临雄主之位后数次修改,已是令其隐隐跻身华夏最强武学之一。
自幼便修炼此功法的夏清平,底子厚实的吓人。
凝如实物的真元似是山河洪水般呼啸而出,夏清平周身的空间都在隐隐震颤仿若臣服,他的双眼目空一切,项尘一如一粒尘埃般卑微。
论浑厚,苦练二十余年的夏清平,比之周家的都不差多少。
真元环舞双脚离地,此时装若神灵的夏清平,令得周正等同样天资不凡的人自心中惊惧,根本生不出半点与其动手的欲望。
至于颓然隐匿回人群的关满红,更是神色暗淡,半晌苦笑一声,直道天运循环非是无厚薄,有些人生来便是注定不凡。
夏清平的真元似是具有灵气,匍匐在其席弯之下不断演变,隐约幻化成群臣赞颂之气象,他周身空间震颤,身后却是一片太平盛世
“皇道之极,是为力!龙虎兵符在手,宵小伏诛,群狼难生窥伺之心!力之道,本就是为辅佐帝王道!”
夏清平随意一挥手,如那帝王一令山河社稷太平不再,压抑着的真元席卷而出,顷刻间便是凝聚出一道横竖各在二十米以上的真元巨掌,巨掌之内满是金光四溢,有龙凤呈祥金乌作伴之相。
“德兼三皇,功盖五帝,我为夏皇!”
满是帝王气象的黄金巨掌压盖下来,没人怀疑,这一掌下去,望夏园怕是要毁掉一半,撑起罡气层的两位宗师半点不敢懈怠,都能看出对方眼中的骇然。
这一掌,其他小圆满境的武道大师根本接不住。
这就不是一个小圆满境武道大师该有的真元储备与威势!
相比较而言,巨掌下仰头望天的项尘,当真如妄图撼大树的蚍蜉,可笑不自量。
已是有不知多少人忍不住闭上眼睛不忍去看。
长孙诺站起身,纤腴恰到好处的身躯在微颤,可一对能剪水的秋眸却眨也不眨,她要见证。
至于当事人的项尘,同样死盯着空降而下的神灵手掌,律动的手指猛地攥紧。
“真他娘的是个怪物……”
轰!!!!
五指压下,尘土飞扬,掌心憾地,金光欲于天上的骄阳斗一斗艳。
因激战而极度凝实的地面再度下陷,从凹陷半米到了一米,虽只增长一倍,难度却是几何倍数增长。
这一掌,甚至足以轰破安全市那厚重得离谱的城墙。
看着眼前死寂的废土,夏清平一挥大红袖袍,刚欲要回头,以胜利者姿态去看看长孙家人的嘴脸,余光却是瞥到包括其父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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