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看着,又是止不住的心疼。不过庆幸,有高人能医治夫人这怪病,也算是苦尽甘来了。
嬷嬷瞧着这高人,架势骇人,掏出一把长长的细针就这么直直往夫人脑袋上扎去。她刚想惊呼,却瞧见夫人的面色松快了不少,于是强忍,瞪大眼睛仔细瞧着。
只见这高人又掏出长长的针,往夫人脑袋上密密麻麻地扎着,最后留着一根戳破了夫人的手指心,放出了浓浓的黑血。
放好血厚,高人看着颜雅娴,示意她将手伸出。颜雅娴早就被这架势吓到,想立刻回房却抬眼瞥见嬷嬷的盼望的眼神,只好深深憋住,不情不愿地伸出手。
颜宁可是一点没客气,直接狠狠放了颜雅娴整整一碗血后,才笑着说好了,让旁边的丫鬟替她包扎。而自己则是转身又来到颜夫人榻前,将夫人的血与颜雅娴的血各自滴了一滴在清水碗里。
“怎么会这样?”颜宁惊呼出声。看似惊呼,实际上却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嬷嬷被吓得一激灵,忙问怎么了。
颜宁特地顿了顿,假装迟疑地问说:“这颜小姐可是夫人的义女吗?”
“怎会?她可是我们夫人嫡亲的女儿。”
“那这血滴在一处怎会不相融?若是嫡亲子女自会融在一处,若是非嫡亲的子女定是不相融的。这古来滴血认亲之法难道嬷嬷没有听过吗?”颜宁反问。
“自...自是听过的。”嬷嬷抬头看了眼夫人,夫人正昏睡着。再看向一旁的小姐,早已被这个消息惊得坐不住,嘴里不断喃喃道:“怎会?我怎会不是母亲的嫡亲女儿?”
这一旁乱哄哄的,颜宁自不去管。她相信以嬷嬷的忠心,定不会将这事瞒着,眼下她只需顾好自己的母亲就是。
“罢了罢了,这其中的官司你们稍后再理,既然这血不可用,某再换个疗法,只是见效会慢些,现下也是耽误不得了。”颜宁说完这句就专心致志地医治母亲了。
她试着凝聚了一些妖力,这妖力经过一世的历练显然又凝实了不少。颜宁顺着脉络将母亲体内的淤血毒血慢慢逼了出来,因是人体要紧之处,倒也真是耗费了好几个时辰才弄完。
这时,颜夫人也悠悠转醒。刚刚在治疗中她竟不知不觉地睡着了,睡得格外香甜,醒来连精神都好了许多。她正想与嬷嬷分享,却见嬷嬷面有难色,似乎是有话要说,她不禁询问出声。
嬷嬷却摸不准这是不是个好时机,万一说了加重了夫人的病情那可就是自己的罪过了。
“既如此,某就先出去了。夫人这体内毒血已放出大半,接下来只要细心调养就无大碍了,也不会出现前些日子里头疼睡不着的情况了。”
颜夫人这是急病,来得快去得也快,才醒来一会面色就已红润了许多。
“颜小姐,夫人需要静养。不如您就和某一起出去吧。”颜宁叫上一直在旁边呆着的颜雅娴,将空间留给了她们主仆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