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愈加的接近,花彼岸眼瞧四周军马云集,比适才围得更加紧了。
南疆王左右护卫亲兵得见花彼岸与廖曲携剑双双杀来,内心感叹一声二人神勇之际纷纷叫苦不迭;无论敌将如何神勇,他们都不得不挺身而出,须知身后护卫的乃是一国之主。
若今日国主有损,他们这些亲兵不仅无法逃脱死亡的命运,家人和孩子还要承受数之不尽的骂名。
一念至此数十余人挺矛上前阻拦。纳兰柔弱手中一把长剑舞的可谓是密不透风,即便有所空挡也会连发几掌填补空缺。
本来能做随驾亲兵的无一不是军中好手,可一来花彼岸与廖曲二人武艺修为均高出他们许多,二来群兵未战先怯,如此群兵来的快败的也快。
很快众亲兵便被二人冲乱阵容,神风军协力抵挡包围的同时纷纷发声欢呼。
花彼岸眼见便要成功,心中同样一喜,此时只须再抢前数步,掌力便可触及南疆王之身。当下发狠只三四个起伏,便窜到南疆王身前。
花彼岸手中葬星斜挥架开南疆王左右抢来相救的护卫,左掌趁势搭到南疆王肩头。欲带其向后闪跃,拖入乱军之中。
南疆王见此脸上慌乱之色顿消取而代之的是狠辣疯狂,乘其不备猛施擒拿手反勾花彼岸左腕,借势扭甩斜下疾拉。一抹乌光携风雷之势径直向着花彼岸后心急射而去,
花彼岸见此暗呼一声不妙,斜眼望去见那乌光乃是一柄剑鞘,只因投掷者劲力其大速度快绝,方才令人错看一般。
事发之突然根本不容花彼岸多想,手中葬星急转背后挡去大力一击,身子仿若无骨一般挣脱南疆王锁拿,以肩带肘顺势撞入其怀中,腰部用力倒立而起,右腿勾住南疆王脖颈,单膝着地,将其牢牢锁进腿弯动弹不得!
廖曲瞧见花彼岸已然得手,二话不说抢身上前,手中斩云高高举起狠狠扎入南疆王胸膛,任鲜艳的血浆溅到脸颊上而全然不顾。
一朝得手还不待二人欢喜,只听得一声长啸由远而近,数万南疆蛮人亲眼得见国主被杀,不仅毫无慌乱之色反而隐有几分亢奋。
巨大的包围圈迅速向两边分出一条通道,一位长衣中年人手执一柄长剑,缓步而来虽处乱军之中却犹如闲庭漫步一般。
来者名叫札贺图,是此次征讨妄锋城的先锋主帅,那直取花彼岸后心的剑鞘便是由他所抛掷。“妙极妙极,早听闻神风军有两位了不起的统帅,今日一见当真如传闻般不凡!”
花彼岸抬头望去,见来者一副有恃无恐的架势,一个可怕的念头悄然而生,她一边在心里安慰自己定是猜错了,一边起身端平剑刃指着札贺图冷声说道“南疆王已死。尔还要做无谓挣扎吗?”
“啧啧啧,一个女人为什么要选择打打杀杀呢?”札贺图饶有兴趣的望着眼前这位巾帼美人,摇摇头一副惋惜的样子“我札贺图虽不愿伤美人心,但我不得不告诉你,你们所杀的南疆王是个冒牌货,真的去了西皇城!”
花彼岸心中本就有所猜想。南疆王再不济也是一个老牌子王朝的掌舵者,怎会轻易被己所杀?
而今札贺图一语坐实她的猜想,花彼岸脑中顿如晴天起了一个霹雳,胸中那团火气直欲将胸膛憋炸一般,身体一晃脚下蹬蹬连退数步面如死灰!
那双明媚的眸子瞬间失了光彩,口中不住呢喃道:“果然如此……果然如此……”
“兵不厌诈吗?你们南疆王当真好手段!”花彼岸抬起头,凤目圆瞪怒喝一声“真当如此便可拿下我们神风吗?你们不会得逞的!”
一旁廖曲听闻札贺图之言心中同样怒极,歇力保持冷静的同时,横握斩云刀护于花彼岸身前“将军您先撤退末将带神风军为您殿后。”
花彼岸瞧着廖曲护在自己身前,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她突然笑了,笑的甚是凄惨,伸出手抓住廖曲肩膀向着上空盘旋的金雕背上扔去“告诉国主西皇城有变,莫让他为我置数千万子民于不顾!”
那一刻的花彼岸心如刀绞,闭上眼睛脑海中一幕幕美好的画面,纷纷化作眼泪顺着脸颊低落于暗红色的大地上“西皇,驭灵,希望你们能守住我们的愿望。守住我们的家;假如我还能回来……。”
双手握紧手中葬星深吸一口气,那双明媚的眸子渐渐变得如毒蛇一般犀利,凶残“神风军听令;屠尽南蛮人,今日吾等即便战死沙场也要叫家人,同胞,以及南蛮人永远记住我们神风军的勇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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