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坤万万没想到,在遥远的西凉救下的女孩子,竟然是个熟人。
“陈曦儿,你怎么在这儿?”这个女子,赫然竟是与他有过不少交集的胶州首富的孙女陈曦儿。
“凌坤?你怎么也会在西凉?”陈曦儿也惊讶地问道。
凌坤看看自己**的(shēn)体,赶忙说:“你先去看看你爹,我穿上衣服出去再说。”
陈曦儿脸上一红,赶紧跑出去。
凌坤起(shēn),匆匆忙忙穿上衣服出去。这时,也有馆驿工作人员和衙役姗姗来迟,处理尸体,向王府汇报(qíng)况。
凌坤走进陈家父女的房间,见陈学卿受了伤躺在(chuáng)上,但似乎没什么大碍,便问道:“你们没事吧?”
陈曦儿点点头道:“还好。”然后低头对陈学卿说道:“爹,是凌坤救了我们。”
陈学卿闻言睁眼去看,果然是凌坤,他挣扎着要起来行礼,却被凌坤按住道:“你受伤了,还是躺着别动了。对了,你们怎么会在这儿?”
陈学卿叹口气,缓缓地说:“回公爷的话,我们全家入狱之后,经过官府审问,认定我和曦儿没有参与私通东瀛的生意,便将我们父女放了出来。”
陈曦儿接过话道:“我和爹出来后,(shēn)上没有一分钱,又不会什么谋生手段,只能靠乞讨过活。不料前段时间有几个吐蕃人找到我们,说是奉了姑妈和表弟之命来接我们去凉州生活。”
“是陈寻宗和他妈妈?”凌坤惊讶地问道。
“是啊。”陈学卿说道:“我妹妹知道我出来后一定没有生活来源,就专门派人前来接我。”
“可是,他们娘两自己都很困难,怎么会有能力照顾你们,哦,他们一定是找到寻宗的父亲了吧?”凌坤一拍额头道。
“是啊,寻宗的父亲就在西凉,而且就是现在的大首领潘罗支。”陈学卿说道:“他们娘两可算是苦尽甘来,过上好(rì)子了。”
“什么?”凌坤惊喜道:“陈寻宗的亲生父亲竟然是潘罗支?”
“对啊,姑妈接我们到西凉后就一直住在馆驿,本来好吃好喝,过得还算惬意。可谁知道这儿还住着几个凶神恶煞般西夏使者,总是对我出言不逊,若在平时,他们的主使还能管着他们,可是今天那个主使不见了,这几个人就露出了本(xìng)。”
“西夏使者?西夏使者怎么会住在凉州?”凌坤深深皱起眉头,难道吐蕃和党项勾结在一起了?
“对了凌坤,你怎么会在这儿?”陈曦儿问道,心里隐隐有些兴奋和期待,难道是为寻找自己而来的。
“哦,我有事找潘罗支,本来打算明天离开的。”凌坤说道:“既然寻宗在这儿,那我怎么也得见见,他们明天会来这儿吗?”
陈曦儿脸上难掩失望,低头道:“会的,姑妈和表弟每天都会来,今晚上又出了这种事,他们自然会来的。”
“好好,那就好。”凌坤嘱咐道:“那明天他们来时,一定叫我一声。”
陈曦儿点头,凌坤与陈家父女告辞,回去睡觉了。
有了陈寻宗母女这层关系,他觉得有必要再去争取一下潘罗支。如此一想,心里又生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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