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工。
与人对饮,司华悦从不像别的女孩那样小口浅酌,而是像个爷们似的一口闷,像眼前这样的大杯扎啤,也不过三口便见了底。
开怀畅饮后的司华悦身体软得像泥,她将自己交给了边杰。
看着车里被司华悦吐得一塌糊涂,有轻微洁癖的边杰欲哭无泪。
趁商场没关门,他将司华悦锁在车里,以最快的速度按照他目测出的她的三围尺码,给她从里到外、从上到下买了两身新。
然后拉着她去酒店开房,花钱雇了名体格魁梧的女清洁工帮她清洗换衣。
他则开着车满城转,找到一家洗车行将车丢在那,这才一身疲惫地搭了辆出租车返回酒店。
经过司华悦房间时,他迟疑了下,招手叫来楼层服务生,亮出开房凭证,将房门打开,缓步进入。
此刻的司华悦已经被清理干净了,穿着边杰给她新买的睡衣,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酒精给她白皙的皮肤镀了层浅粉色,使她的肌肤看起来更加水嫩盈透。
拖了把椅子坐到床边,他静静地看着床上的女孩。
回想她的音容笑貌,回想她发在朋友圈里那张戴着眼镜的照片,回想第一次见面时她安静的姿态……回想一切他所熟悉的。
最终,另外一张脸与司华悦的重叠,他看向司华悦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
颓然起身,将椅子归位,临走前,他再次看了眼司华悦,低声说:快睡吧。
这女孩的防备意识倒是挺强,只是装睡能骗得了别人,哪能骗得了医生?
听着脚步声远去,房门关闭,司华悦这才睁开眼,眼神清亮,没有丝毫醉意或者倦意。
边杰进来前,在酒精的作用下司华悦确已沉睡,习武的人有着敏锐的感知力,在房门打开的刹那间,她便警醒。
她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要装睡,或许只是为了……看看边杰能不能将褚美琴的愿望达成罢。
揉了揉有些胀痛的脑袋,她起身下床。
太多年没这么放开喝了,啤酒居然也能喝醉,她不禁自嘲地笑了笑。
无论在什么情况下喝醉,她醉的永远是身体,脑子始终是清醒的。
所以,酒后失言、失态、失身,在她这里是不存在的。
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水灌了口,觉得好受些,蜷缩到客房沙发,盯着房门发呆。
边杰的经济状况看来挺不错,他入住的酒店跟马大哈是一家,只不过,马大哈他们在昂贵的十八楼,他俩是在惠民价六楼。
说是惠民价,一晚的住宿费也不会低于三千块钱,况且他开了两个房间。
褚美琴给的五十万怕是花不出去了。
出狱后的司华悦基本没什么大的消费,她对穿戴打扮这些没什么讲究,平时的吃穿用度又全是家里的,顶到天也就是给游戏充个值。
出狱那天,老爹给了她一张卡,老哥给了她一张卡,嫂子也给了她一张,只有褚美琴没给,这次褚美琴的钱是打在她老爹的卡里。
这些卡都跟她的微信绑定,所以,她现在的零花钱已经达到七位数了。
关键这钱有增无减,司华诚是个宠妹狂,隔三差五往她卡里打钱,多则十几万,少则三两万,就怕她手头不宽裕。
这会儿已经十二点多了,拿起手机想刷刷朋友圈,看到新加的好友梁针眼子时,她猛拍了下天庭,喝酒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