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西远和卫成两个很疑‘惑’,西远娘正好进屋里来,看见练练的样子就笑,“这是告诉你们话呢,我们小练练这回可是长记‘性’了。”然后把白天的事情,跟他们说了一遍。
家里人听了都觉得好笑,没事跟松针顶脑‘门’,可不给自己找扎嘛。所以,现在大家没事就抱着练练往窗台那凑,然后人家孩子一看,马上把脑袋转过去,连瞅都不瞅,或者,你逗他,把松针往炕边拿,练练一看,马上就会倒腾他的两条小短‘腿’,嗖嗖嗖往炕里爬,头都不带回的,把家里人逗的。
“你记‘性’倒是不错。”卫成看着好玩,大巴掌想往练练雪白的屁股上呼一下,他是想表达一下亲昵之情,不过,西远怕他下手没轻重,连忙把他的大手给扒拉一边去,练练的小屁股这才免遭荼毒。
今天也是,两个孩子,不点扶着卫黎靠墙边练习走路,小练练爬一会儿,歇一会儿,西远伸直了他的长‘腿’,挡在炕边,怕他一个刹不住闸,掉地上去。
前前喜欢跟小弟弟玩,没事儿也想抱抱小弟弟们,可是,小孩子没个轻重,尤其练练这么大的,逮着啥都想往嘴里咬,有一次,一嘴巴啃到前前脸蛋上,把前前的脸啃出来两个小牙印,前前疼的,当时就哭了,就是那样,小闺‘女’也没舍得撒手,把弟弟扔出去,抱的紧紧的。
练练还想接着啃,幸亏卫成反应快,一把将练练接过来,提溜到炕上,抱着小闺‘女’哄了半天,心疼得不行不行的,平时不忘了嘱咐前前,别离那两个淘小子太近,实在想跟弟弟玩,要等二爹爹在跟前。
前前吃着瓜子仁,看两个弟弟,她喜欢两个弟弟,有好吃的就想跟弟弟分享,爹爹往他嘴里放瓜子仁的时候,她用小手拿出来一个,捏着想往练练嘴里送。西远连忙把闺‘女’的小手给攥住,这么小的孩子可不能给他吃这个,万一卡住可就遭了。
“前前,不能给弟弟吃这个,弟弟还太小,吃到嘴里该卡住了,弟弟会很疼很疼。”西远告诉闺‘女’,小孩子啥事不懂,大人要耐心告诉,这样她才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对孩子,要有耐心,只有不合格的家长,没有不合格的孩子,那些后来长歪了的小孩,不是他们本身的问题,而是家庭教育的缺失或者方法不当。
“嗯,前前知道了。”前前很乖,一边把手里的瓜子仁放到自己嘴里,一边快乐的在西远‘腿’上颠了两下。练练见小姐姐的小脚丫就在眼么前,拿小手去够,想抠软鞋上,小姑姑给绣的‘花’。
“又使坏。”卫成和老爹烤玩了猪头猪蹄,进了里屋,一手‘摸’了‘摸’小闺‘女’的脸蛋,一手拿手指头想去弹练练的小脑‘门’,西远一见,连忙扒拉开。
“别没事儿总招小的。”西远瞪了卫成一眼。
卫成哈哈笑,两只手伸到西远屁股底下,不知道的以为他是冻手想捂捂,实际上,嗯,是这么半天忙活别的,他想跟西远近距离的“接触接触”,不过,家里现在屋里屋外都是人,他可不敢有太过亲密的举动,不然,西远回去又该跟他唠叨了。
“二哥,你那一指头下去,我们小练练脑‘门’得红好几天。”不点看见了卫成刚才的举动,笑着道。
“啊,啊,结结。”卫黎见卫成进屋,张着小手,迈着小‘腿’想往这边跑。跑了两步差点没摔倒,幸亏小姑姑在后面用手掐着他的腰。
“你可真是不会走,就想跑了。”卫成把卫黎提溜过来,抱在怀里。
一家人正在热热闹闹,外面院‘门’一响,李歪脖进了院里。他和媳‘妇’如今还住在原来后院建的‘鸡’舍旁边几间砖房里,‘鸡’舍如今已经迁走,别的东西都拆了,只剩下那几间房子并一个小院,如今圈在卫成家的后院。
所以,李歪脖连同他媳‘妇’,如今负责给卫成照看院子,收拾屋子,洗洗涮涮,缝缝补补,扫扫院子,种种菜园。
李歪脖媳‘妇’也奇怪,她现在虽然不犯病了,日常的家务事都能做,但是还是不敢见生人,尤其是男人,但是她却不怕卫成。
也许,在她的记忆中,依稀还存留着当初的事情,卫成在她眼里,还是当初那个被嫂子给了委屈无法申诉的可怜少年,尽管这个少年如今已经长成为一位成熟的男人。
平时她没事,除卫成那边缝补洗涮的事情,仍然保留着给西家人做鞋子的习惯,‘春’夏秋冬,每个季节都不间断。李歪脖也是,把卫成的院子打扫的干干净净,菜园子伺候的连个草丝都没有。
他们虽然不是啥明白人,但是知恩图报的道理还是懂的,是西家给了他们如今这么好的日子,他们家李东和李北,如今都出息了人,村里人谁提起来不是满眼羡慕,这都是托了西家的福。
他们两口子是老实人,不会阿谀奉承,也不会巴结逢迎,能想到的报答方法,就是把本分上应该做的事情做好,跟家里两个儿子也说了,他们老两口,只要能动弹一天,就给主家效力一天,也嘱咐两个儿子好好干,不许起坏心思。这是普通人,能够想到的最朴素最真诚的报答方式。
李歪脖进了屋子,跟西家人打了招呼,急忙进里屋找卫成,“二少爷,”尽管卫成让他称呼名字就好,但是李歪脖却不肯。
“李叔,你找我是不是家里有啥事?”卫成把卫黎‘交’给了不点。
“那个,卫家来人找你,来了好几个。”李歪脖忐忑道,他知道当年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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