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府。
“娘,我要钱?”刚回到府邸,曹佾来不及去洗漱一下就往娘亲住的院子里跑去,才一进院门就冲着正坐在院中乘凉的娘喊道。
看着急冲冲闯到自己院中,礼都不行一下就问自己拿钱的二儿子,曹夫人很头疼:“要多少?”
想着刚才小疯子跟自己说的多多益善,曹佾一狠心伸出两根手指说道:“两万贯。”
“两万贯?”以为自己听错了的曹夫人看着儿子很认真的问道。
“对,两万贯。”晃晃手指,曹佾有些心虚。
得到肯定答复的曹夫人有些吃惊,终于抬起头看着这满脸汗水都来不及擦,还有些心虚样的儿子,想着这都已经十五岁,可一天到晚除了打架就是斗殴无所事事的儿子,有些不安的问道:“儿啊,你这是打了那家衙内,很严重吗?”
打了那家衙内?
在心底把自己今天所做过的事理了一遍,曹佾有些莫名其妙的习惯撒谎道:“娘亲,你说什么呢,孩儿今天可没打架,这一整天孩儿可都是呆在小疯子家里。”
听儿子说今天没打架,松了口气的曹夫人突然又想到赌,又有些不安的问道:“那我儿为何还要两万贯,难道我儿去博彩了?”
“博彩?”想着进府前自己才洗过的脸,曹佾脸露不甘的点头回道:“是啊娘,可孩儿那知道小疯子他会那么厉害。”
得知儿子真的去赌博了,了解那是个无底洞的曹夫人心头一火,伸出手朝着曹佾的耳朵就是一捏一扭,嘴里怒骂道:“你个孽障,难道你还想去博。”
耳朵很疼,可不知道自己那里做错了,惹到了娘亲的曹佾很委屈:“娘,孩儿又没做错什么,你干嘛拎我耳朵啊,疼。”
打在儿身疼在娘心,听着儿子委屈的喊声,曹夫人想心软,可一想到这儿子做错了还不承认,手底下不禁又加了点劲的训斥道:“都输了两万贯你还不知错,难道你是想把这曹家全部败光吗?”
输了两万贯?
知道娘亲误会了的曹佾很受伤:“娘啊,你能先放手吗,孩儿耳朵都快掉了?
再说了孩儿是去赌了,可没说输了两万贯啊?”
“那你到底输了多少?”曹夫人想松手,可一想到这儿子的以往,又忍不住叱道:“你个逆子难道就不能够给为娘个准信吗?”
“我没输钱啊娘,真的一文钱都没输,”没输钱的曹佾要疯了,可又不得不赶紧解释道:“孩儿这是要去做生意。”
“做生意?”松开手的曹夫人有些奇怪,眉头一皱问道:“佾儿你这是要做什么生意,怎么的就需要两万贯,快给为娘老实说来。”
揉了揉已疼得失去痛觉的耳朵,曹佾有些幽怨的看了娘亲一眼回答道:“酒楼。”
“酒楼?我们府上不是有吗,还用得着你再去弄一个。”想着自己府上那几个半死不活,亏本经营着的酒楼,曹夫人觉得自己好像又被儿子给骗了。
“娘,不是我要再去弄一个,而是我跟小疯子哥俩个一起开一个。”曹佾很认真的解释道,才想起从张扬家拿回来的食盒还被自己的跟班三德拎着,只是自己这一急就把这桩儿给忘了。
“三德子,你死了没,没死的还不赶紧把本衙内给娘亲带回来的饭菜送上来。”冲院门口吼了几句,曹佾回过头来又谄笑道:“娘,你看孩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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