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儿,你这厨艺那学的,为娘可记得你以前除了诗词就是经论。”喝了口侍女递上来的热茶,张母轻抚了下肚子很没形象的问道。
“娘,我……”原以为可以避过一问,却是在劫难逃的张扬张了张嘴正想往曾经,以前,和尚,道士啥的身上编排,可才开口却突然想到我他娘的有病啊,就前身这病根子病了要忘,好了啥都不记得的样,自己用得着编吗?
想明白了的张扬闭上嘴,有些幽怨带点委屈的望了望老娘,低下头懒得再说话。
“扬儿,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瞧着儿子那可怜巴巴的样,张母连问关切的问道。
“没。”低着头,张扬强忍着笑,弱弱的回答后问了句:“娘,你喝多了吧?”
“没啊,扬儿你忘了为娘从来都是滴酒不沾的。”张母眼都不眨一下的说道。
“嗯,那娘你为什么还要往孩儿伤口上撒盐,娘你不知道孩儿有病吗?”用眼角扫了眼老娘面前已空了的酒壶,张扬感觉自己这脸皮还得练。
“哦,扬儿,你瞧为娘这一整天给忙的,对不起啊。”张母理直气也壮,没一丝尴尬的笑着道,只是……
看着张扬老娘拉着自己表姐匆忙往后院走去的身影,曹佾突然想起自己的娘,有些羡慕的说道:“疯子,你娘真好。”
“是吗,我也觉得我娘真得很好。”对着老娘还没走出厅门的背影,张扬一个马屁送上。
说完,张扬站起身,懒洋洋的伸了个腰,顺带扔了个白眼给曹佾说道:“胖子,你这一大早的跑到我这蹭吃蹲喝的,现在饭饱酒也足了你还不滚,难道是还想继续蹭我家饭,脸呢?”
“疯子,你不会又犯病了吧?”一伸手拉住抬脚往门口迈去的张扬,曹佾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你才又犯病了呢!你全家都犯。”一巴掌拍掉胖曹抓着自己胳膊的肥手,张扬不耐烦的问道:“说吧,你又有什么事想让我帮你摆平。”
“帮我?疯子你还记得昨晚你跟我说了些什么不?”曹佾不放心的继续试探道。
“记得啊,不就是合伙弄个酒楼吗?屁大点的事,你至于这么急吗?难道你很缺钱。”张扬不以为意的回答道,有些怀疑这胖子是不是真的曹佾,真定曹家,包括这货他爹在内可是一门三封王啊,虽说都是挂掉以后被追赠的,但作为一个土豪出身的官二代,缺钱?骗鬼吧。
“缺啊,你以为谁都跟张疯子你家里一样,三代都是单传。”曹佾有些心酸,自家看着家大业大,可是人也多啊。
“单传咋了,得罪你了。”张扬很不爽,不就是缺钱吗,这跟自己家三代单传子有半文钱的关系吗?
再说了,这独苗儿的事跟自己也没关系啊,有本事你问我爹娘去啊,又不是我不让他们生的,能怪我吗?
心里认定这货是在向自己显摆他家兄弟多的张扬,嘴一张,讽刺道:“田氏代齐并不是田氏有多牛,而是田氏的祖坟头上盖的都是绿帽子。”
说完,张扬又对门旁的侍女招了招手,吩咐她去把管家福叔找来后,带上胖子到了自己书房。
“看看吧!看完了有什么意见再说。”从书桌上放着书册里扯出十几张图纸,张扬递过去后说道。
接过图纸,曹佾看了上面的图纸一眼,又快速的翻了翻下面纸张,有些吃惊,虽说自己平常除了打架就是惹事,可身为勋贵世家子弟,那些该学的那怕自己不太感兴趣,可还是被逼着学会了,所以应有的眼光自己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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