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封府,偏厅内。
“啪”
惊堂木狠狠的拍在桌面,望着站在大堂下的三个纨绔子弟,一个脑袋肿得似猪头,两个一瘦一胖的却像开封府是他们家后院一样,正凑在一起私语。
“堂下何人,有何冤情速速禀来。”冷着张脸,李判官顺口就来。
“回判官大人,在下刘氏刘凯,没冤情也没事。”刘凯抢先回答道,这被人揍了没事,但闹到官府里,还是省省吧,要不然以后的自己怎么在汴梁城的圈子里混。
“嗯,那你们俩个呢?”李判官望了刘凯一眼,也懒得拆穿的转头看着张扬和曹佾问道。
“回大人,学生姓张名扬,张冠李戴的张,飞扬跋扈的扬,也无事。”张扬一拱手,冲上面坐着,才从胖子曹嘴里得道这是开封府专管勾使院诸案公事的李想李判官作了一揖,说道。
“那你呢,曹二国舅!”摇摇头,李判官强忍着笑瞧着曹佾问道,只要这胖子没事,这案子就可以结了,怕的就是此胖子不愿意啊。
“李大人,本来呢,这事也不是什么大事,本衙内也不想来麻烦大人你,但是你们开封府的这些兄弟既然把我给请过来了,那有的事咱们还是得说道说道,评评理不是?”大摇大摆的朝李判官一包拳,曹佾一本正经的说道。
“那国舅讲讲到底是何事?”在心底叹了口气,李判官很无奈,这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
“本衙内要告这厮强抢民楼,蛮横打砸,本衙内要他赔偿本衙内酒楼里所有的损失以及声誉。”感觉一切都在跟着自己预想中那样走的曹佾,伸手一指身旁不远处,现在终于才知道名字的王大猪头说道。
“你,好你个贼厮,本少被你们给揍成这样,本少都没问你们赔,现在你们竟然还要叫本少赔你们钱,你们这是想欺人太甚吗?”那怕已知道那胖子是当今国舅,可刘凯还是忍不住指着曹佾骂道。
这欺负人也不带这么玩的不是,自己本来都准备不告他俩了,当然刘凯是不会承认自己准备暗地里动手的。
“把你的狗爪放下行不,如果再不放你信不信本小爷把他给你折了!”本想站在旁边看胖子曹表演,当吃瓜群众的张扬很恼火,前世在现代都没人敢用手指指着自己说话,何况是今生的北宋。
“指你这厮又如何,现在你又能把本少怎么着。”占着现在在开封府,周围也围着一群衙役的刘凯虽说心有虚,但也咬着牙豁出去的继续指着张扬喝道,反正本少就不信了,你个憨货敢在开封府里动手。
“尼玛的,敢怎么着是吧,小爷我现在就让你知道要怎么着,”说着,本着能动手就别喳喳的张扬几步冲了过去,一张手抓着刘凯还在指着的手指,习惯的往上一扳,抬起脚就往他小腹踹去,一边踹一边骂道:“你个傻缺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连小爷我你也敢指,敢骂,你这是胆儿肥了是吧,别说是你,就是你爹敢这样我也要揍。”
“是吗,你连老夫也要揍。”
举起惊堂木就要拍下,正开口准备叫两边衙役把他俩分开的李判官听见声音,一抬头,就见御史台的刘元瑜刘大人走了进来。
朝正准备向自己拱手行礼的李想拱了拱手,刘元瑜望着张扬笑道:“住手吧少年郎,我们又见面了!”
“是啊,我们又见面了,你老近来还好吗?”狠狠的又踢了刘凯一脚,张扬整整衣袍,冲这个跟自己在天香楼有一面之缘刘老头行了礼笑道:“这么巧,你老也是来开封府告官的。”
“哈哈,对,老夫也是来告官的。”笑呵呵地看了张扬一眼,得了儿子随从禀报,赶过来的刘元瑜望着自己长子那好像已折掉的手指嘴角有些抽搐,这少年郎是扳别人手指扳习惯了吧!
前几天是司马君实,今天是自己儿子,后几天又会是谁呢?
“那不知你老要告什么人,能说说吗?”瞅了眼这老头皮笑肉不笑的虚伪样,张扬忍着恶心,继续装疯卖傻的指着胖子曹道:“你老瞧见没,那可是当今国舅爷,你老要是有什么事只管说,李大人做不了主,国舅爷可以去找他官家姐夫帮你做主。”
“嗯,是吗,那多谢少年郎你了。”说完,刘元瑜望向李想一指张扬问道:“李判官,不知道当衙使人致残应该如何处理?”
“这,按律法使人致残者得看伤者的伤情来断,刘御史,这可是要大夫先来确诊后才能订。”眼瞧着这事儿越闹越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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