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大,李判官也没法再装糊涂,一挥手,让衙役出去寻个大夫过来。
“你老是想告小子?”瞧着这被李判官称为刘御史的老头,张扬撇了下嘴角,笑着问道:“你老因何告我能说下吗?”
“因何告你,少年郎你不知道吗,”伸手指指正捂着手指咬牙忍着痛的儿子,刘元瑜再也不装的说道:“你把老夫的儿子打了也就算了,可你为什么还把他手指给扳折了?”
“他是你儿子?你老没骗小子吧,看你老这一身正气,知书达理的样,你老确定这混蛋是你儿子,你老不会是在拿小子寻开心吧,就这货这样的扔大街应该都没人认吧。”已相信这老头跟那猪头是父子,但张扬还是继续装着傻,头一扭看着胖子曹问道:“曹小国舅,你看刘御史跟这憨货像父子吗?”
“不像,”摇摇头,曹佾憋着笑配合讲道:“就刘御史这玉林临风,风流倜傥,高风亮节的样子,那能生出个欺民霸市,强取豪夺的臭虫,依我看刘御史这可能是认错人了吧!”
“你们……”被这两小子热嘲冷讽了半刻,刘元瑜就要发怒,可一想到自己这个儿子的品行,可能他还真的就做了曹佾说的那些事。
想着,刘元瑜一抬头,看向李判官询问道:“李判官,此事你问清了没?”
“问清了,令郎……,”刚从衙役递上来的问卷上,已了解事情经过的李判官沉吟了下,伸手把桌上的问卷拿给身旁的师爷,说道:“刘御史还是自己过目吧?”
接过问卷,看着上面关于自己长子来到汴梁城后所做的一桩桩恶事,以及今天因何事跟曹佾这两人争吵斗殴的事。
刘元瑜老脸有些微红,可又不得不出声说道:“国舅你看今天这事,要不要……”
“呵呵呵,这事你问张疯子就成,我不管。”挥挥手,曹佾就想看戏。
“少年郎,那你看这事……”刘元瑜有些尴尬。
“这事嘛,你老看着办就行,反正那酒楼是曹胖子的,损失的也是他的,当然要是你老现在不忙,我们可以先去酒楼看看令郎所作所为,然后……”揉揉鼻尖,张扬扭过头望了胖子曹身后一眼,客气的说道:“你老看行不?”
“哈哈,少年郎你说咋办就咋办吧!”不想再继续在这里丢脸,也知道自家这次得赔上一大笔的刘元瑜对着张扬说完。
冲李想一拱手说道:“老夫衙内还有事,还请李判官遣两个人跟着国舅去酒楼看看,查验完损失估算出来后给老夫府里一份清单。”
望着说走就走的刘元瑜,李判官笑笑对着张扬曹佾几人说道:“此案已结,你们几个回去吧。”
“是,谢过李判官,那学生就先行告退了。”说完,张扬一把堵住胖子曹正要说话的嘴,扯着他就朝门口走去。
……
“你拉着我干嘛,酒楼的名誉损失我还没跟李判官说呢!”开封府衙门前,曹佾还不满意的瞪着张扬说道。
“行,现在我可没拉着你了,你进去说吧。”看看天色,张扬顺手招过一辆马车,坐进去后,冲曹佾一笑说道。
“我……,”望着上了马车的张扬,曹佾不甘问道:“疯子,你要去哪,难道你不会酒楼了。”
“回家,你自个儿看去吧,有惊喜哦。”摆摆手,张扬冲曹佾说了句,对车夫点点头放下车帘。
有惊喜?
听着张扬莫名其妙说的酒楼有惊喜,曹佾才不信。
“操,是那个混蛋砸了我酒楼,出来,给本衙内滚出来。”半刻钟后,回到酒楼门口的曹佾看着已全部被砸得稀烂酒楼内部,忍不住怒火的转过头朝着大街吼道:“这是那个贼厮干的?”
瞧着怒目圆睁,大有一付抓到是谁干了就把谁吞了的曹佾,张福叹了口气,走到他身前小声的说道:“曹衙内,别吵了,是我家小郎君吩咐我们做的。”
“什么?他……”盯着面前的张福,曹佾记得他是张扬家的老管家,可是这……
“曹衙内,轻声。”赶紧用手捂住曹佾的嘴,张福压低声音在他耳旁说道:“我家小郎君说了,既然有人赔,那干脆就砸了,反正我们也要重新装修不是。”
“啊!”听完这话,曹佾直接懵逼,这……,这疯子还是人吗,他什么时候吩咐下来的,自己咋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