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画了一个圆,却把自己圈了起来。
—题记
有种爱叫偏执,有种人叫偏执狂。
爱上她已经有六七个年头了,尽管已有一年半再没联系,但我的世界依然全是她。
也许她自始至终都不曾动心,也许她早已将我遗忘,也许爱上她是我的错,也许我还会一直错下去。
她叫渡。
有时候爱上一个人的理由很简单,或许根本就不需要理由你就会突然爱上那个令你心动的女孩。一件碎格子衬衫,一头有些凌乱的短发,一双细长的眼睛,一张不加任何粉饰的脸融合在一起就成了我为之疯狂的理由。
遇到她的那一刻我突然就沦陷了。沦陷在了那个苗条的身影里,就是这么一个突然,竟蹉跎了这么些年。
也许所有美好的事都发生在学生时代。那个十六岁爱上的人即使不是对的人,也足以让一个人不求回报,不计代价的只为博她一笑。
岁月里总有些难忘的画面,就算是无情的时间也难以撼动。而那些倾动过的瞬间,至今想起,仍令人心悸不已。
一次偶然的机会与你坐在一起,看着你的侧脸,合情合理的怦然心动,一发不可收拾。
我说,你的衬衫真好看。说完我就尴尬的笑了。
那天恰好我也穿着碎格子衬衫,恰好都是黑白相间。有人打趣说,嘿,还真像情侣装。
老天用这么些个恰好给了我一个美丽的开头,却残忍的玩弄了这一切。
从那以后,我就开始关注你的一切。妄想走进你的生活。先是在网上不停找着话题,不停向别人打听着你的喜好。你有着所有女孩都渴望得到的性格,活泼大方。朋友圈也很广,各种各样的人。而我的生活却显得有些单调。如果不是爱上你,也许我还会一直这么过活。没有太大的快乐,更没有撕心裂肺的伤痛。我的人生也不会那么完整,即使那份完整充斥着苦涩与心伤。
你得不到她的。不止一次有人对我说出类似的话,像是劝解,像是嘲笑。
在课堂上,在放学回家的路上,在酒桌上,他们语重心长的说着这句话。说真的,我一次也没有听进去,我认为他们的话都是屁话。
渐渐地,没人再说出这样的话。看着他们欲言又止的样子,我不禁皱起眉头,早已厌倦。而他们也懒得再说什么来安慰偏执的我,所有的话都变成了一声沉痛的叹息。是无奈,是嘲讽,我也懒得去想这些。
你个傻逼连自己的事都整不明白,闭嘴。这是我常对月月鸟说的。
每个人都有故事,只是似乎多数人都能将其当作一个美好的东西,好像只有我偏执的把它变成了痛苦。
你就是个傻逼。这也是他常对我说的,我不可置否。
你喜欢吃什么?我问渡。
你似乎有些反感这样的聊天方式,只回了句,好吃的都喜欢。
于是每天早上我变着花样的骑着单车跑遍整个小城去买一些五颜六色的早餐。坐在教室后排的我不知道你看到我满头大汗的狼狈样时,那张不冷不热的脸上会不会闪过一丝欣喜,会不会在心里感到一丝暖意。
我管不了这些,我只知道在看你吃下这些时,我内心欣慰的难以形容。
你怎么不每天给我买吃的?同桌问我。
如果你的名字也叫渡,我就给你买。我贱笑了一下,那时的我一定是幸福的。
她的名字逐渐烙在了我的心口,直到现在听到你的名字,听到关于你的消息我仍草木皆兵,惶恐不安。就如蕴淳告诉我的那句话一样,“因为她早已成为了脑中的一部分。”我不知道现在幸福的她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是为了安慰我还是一些别的原因。当我完全体会到这句话含义的时候,那过程是痛苦无比的,可以说是极度的心寒和令人发指吧。
我那可笑的努力的感动了一些人,他们给予我一些祝福。你好像也慢慢敞开了心扉,对我说了许多。我欣喜若狂,以为与你的距离更近了一些。
走近,却又给痛苦添了一抹色。
我开始更加疯狂的追求,把所有一切我认为好的东西拿来给你。用我的所有,成全你所有。
记得那时我从微博里找到了一张你的照片,用我那并不精湛的素描技术描绘着你。
第三个晚上我终于画出了一张自己满意的素描像,真有些栩栩如生,我满意的笑了。大半夜给所有在线的朋友炫耀着,听着他们嗯嗯哦哦不耐烦的回答。我想这一定可以给你个惊喜。
第二天下课,我从书中小心翼翼的拿出画纸,递给了你。理所当然的等着你嘴中发出的惊叹,可是并没有。甚至连一个字都没有,你随意的塞进了书包,脸上没有丝毫的波澜。
戏剧般的我就如那张被□□随意安放的画纸一样,有种撕裂感。
我失望极了。
也许惊喜给多了,就不叫惊喜了。总有人给我出谋划策,说着这些放到现在都能变成至理名言的话。我却一意孤行。
老天喜欢看事与愿违,有些人走得近,却走不进。
时间的长河流得很快,我仍日复一日的付出着真心,不求回报的深爱着她。在她面前我永远像个孩子般天真烂漫,带给她欢笑。可一到了那孤独的夜晚,凝望着漆黑的夜幕,心中的无助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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