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洺峦不由更加急切的撕扯着她的衣服,一条腿压制着她,一条腿半跪在床上。祁贞满眼泪水,更加剧烈的挣扎起来,呜咽的哭声就像陷入地牢的小兽。
像是厌烦了她的哭闹,苏洺峦沉着脸低下头,将她的哭喊堵在唇舌之间,手间动作不停,大红的嫁被在床上铺展开,映衬着少女白皙的肤色,苏洺峦的眼睛几乎像被点了火,太过炙烈,祁贞感受着身体心灵的双重刺激,眼里的泪水断了线,满口的呜咽也被他吞没。
没有前戏的深入,祁贞痛的握紧双手。
漫长的凌|辱,几乎将她多年来的坚持统统击溃。
苏洺峦解决完自己的需求之后,慵懒的躺在祁贞身旁,手指绕着她的一缕青丝打转,一双桃花眼魅惑:“祁贞,你爽吗?”
再明显不过的侮辱了,祁贞身心俱疲,蜷缩在被子里闷声呜咽,一言不回。
极轻的哭声在喧闹的白日里几乎微不可闻,可苏洺峦偏偏就听得见,反而越来越清楚,清楚的让自己整颗心都忍不住烦躁起来,他有些犹豫的支起身子去看将自己埋进被子里的祁贞,她的长发凌乱,整张脸都埋进被子里,随着压抑的哭泣微微颤抖,漏在外面的只剩一只白嫩潮红的耳朵。
苏洺峦情不自禁咽了下口水。
这个女人实在恶毒,真的是恶毒的让人无法控制啊。
越是心里烦躁,说出的话就越尖酸刻薄,苏洺峦几乎将自己脑海里恶毒的字眼都翻腾出来了,一张脸上写满了狠毒:“怎么,莫非爱妃不爽吗?是孤的技术不过关,还是长公主您万花丛中过,瞧不上孤?”
祁贞觉得自己快要被苏洺峦编织的复仇之网压抑的窒息了。
她从被窝里伸手捂住脸,几乎是耗尽了全部的气力:“洺峦啊,你还想要什么呢,你告诉我,我都给你。”
黎瑛惨死,看着苏洺峦失落心痛的样子,她也很难过愧疚,可她能做什么,昭霖王宠她,知她心系苏洺峦,便擅作主张,处死她爱情路上最大的阻碍,她愧疚过,为苏洺峦越来越疏远的对待难受过,可她要怎么办,她该怎样才能换得原谅。
她的父王,即便穷凶恶极,那也是宠她爱她的父王啊。
她该如何,权衡这对与错,善与恶?
到如今,苏洺峦大仇得报,她付出了自己的所有,父王,荣华,家国,尊严,这些她已经统统都失去了,可为什么,他还是不满足,是不是真要把她逼到死。
一旁的苏洺峦听见祁贞了无生意的话语,心里烦闷,他有些发怒的瞪着锦被下那团,声音气急败坏:“祁贞,我不需要你的什么,我只要你陪着我,永远陪着我,而且,以死谢罪这一点不适合我们的故事,真的,所以,不要胡思乱想。”
苏洺峦起身,披上外衫,隐隐露出白皙健壮的胸膛,他一只手撑在床沿,一只手拍拍祁贞的头:“你乖乖的,你死了,我也活不成了。”
若是这话搁在旁人身上,指不定是多么动听真挚的情话,可搁在祁贞耳里,这就是全天下最恶毒的威胁了。
是了,人人都知,长公主爱公子洺峦。
人人都知,她爱他。
他自然也知道,不然又怎会用自己的性命要挟她。
祁贞很想笑,事到如今,他怎会还认为他是她的命。
真傻。
祁贞笑出了眼泪,捂住双眼。
阿贞你真傻,瞧瞧,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你的命。
你个傻丫头,自以为骗过自己便能一叶障目,瞧瞧,苏洺峦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