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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一点才识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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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替您处理一下吧。”鬼卿锐利的发现他落座时身子不稳,滑动轮椅过去。

    “鬼卿,你已经泄漏了朕太多事!”尉司隐沉下脸,带着警告道。

    “皇上若是担心苏妃娘娘会知道问儿的事,大可不必,微臣从不是嘴碎之人。”鬼卿面无表情的道。

    “是吗?你却告诉她朕懂岐黄。”

    “皇上懂岐黄很可耻吗?若是可耻,当初又何必非缠着‘她’做你医书方面的夫子不可!”

    “说到底,你还在怪朕纠缠她!鬼卿,你可知道她等的从来就不是你的雪里青!”他当初缠上她是年轻时候的一时兴起,只是想要诱她取下脸上的面纱,一窥真颜,断没想到后来会越陷越深,以至于连他都不知道那是种什么感觉。

    “皇上的伤若没事,微臣就送药去了!”鬼卿眼里闪过一抹忧伤,拿起桌上包好的药就要走,倏然,身后一股厉风袭来,他手上的药已经被挥落在地。

    “鬼卿,你枉费她等你这么多年!她,就是你害死的!”

    身形一闪,尊贵的身影已经消失在眼前,鬼卿望着掉落在地上散开的药材,轻轻叹了声,弯腰作势去捡,一只手比他更快的跃入眼帘。

    “涯儿,别捡了。”看到冷得发红的手,他轻轻牵了过来,包在手心里,为她呵气取暖,“再怎么生气也要顾好自己的身子。”

    涯儿气他坚持要来秋山,气他一直默默的帮苏妃,他知道的,可是她又见不得放他一个人,所以每次一气准会到河边去,这个傻丫头啊!

    [公子,你为何不跟皇上说,夫人其实是他害死的!]

    “涯儿,既然你还愿意唤她一声夫人,那就永远守住这个秘密,死,对于她来说是种解脱,天底下,又有哪个女人敢爱上一个帝王?”鬼卿微微一笑,见她的手已经没那么冰凉了才放开。

    涯儿望着黯然转开的脸,心里狠狠钝痛着。

    公子,涯儿不想唤她夫人的,可是,您既已愿意以夫君的身份为她立墓碑,涯儿又有何理由不承认呢?

    十年,不长不短,刚好十年……公子,涯儿已经陪在您身边十年了,您何时才不把涯儿当小丫头来看待呢?

    ……

    夜里,一抹倩影悄然离开了毡帐,往大片毡帐后面的山林而去,刚从别国毡帐里走出来的罗勒正好瞧见了这抹倩影隐没入黑暗中,他眉心蹙了蹙,回自己的毡帐内。

    这皇家猎场早半个月前就设好了大大小小的毡帐,三品以上的官员都有自己独立的毡帐。

    “皇上,您已经赖在微臣这儿一整日了,是不是该回了?”罗勒一进帐就看到还一派悠闲斜躺在卧榻上闭目养神的皇帝,毫不客气的下逐客令。

    真怀疑皇上受伤是不是三全其美,他这一受伤,各国贵宾都对他格外挂念,就算他不出面观赛聊表诚意也没有人会怪罪,皇帝一受伤当然尔由他和风云王游走于各国的毡帐中寒暄敬酒一番。

    他是兵部尚书耶,这种事应该由礼部的人去才是啊,唉!皇上要奴隶他的胃也就算了,现在还要占着他的卧榻,普天之下比他更可怜的兵部尚书吗?

    “嗯,朕用过膳了。”尉司隐懒洋洋地回应,却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谁要管你有没有用膳啊!

    罗勒免不了在心里返,若不是早就知道这个皇帝随性起来有点儿不像人,他还真的巴不得他这位尊贵的皇帝大爷占用他的地方,那叫一个蓬荜生辉。

    可惜,在他还是兵部侍郎的时候,他就认得当时还是太子的尉司隐了,当时的尉司隐哪里有点太子的样,吃喝玩乐,完全就是个纨绔子弟,别提他当时有多不屑他了!也深深为先皇立他为太子的决定而扼腕不已,然而,随着他的死缠烂打,他渐渐了解这个人很表里不一,平时表现得像兔子,内心就是一只狐狸,习惯在黑暗中算计别人。

    “皇上,您该不会在躲着苏妃娘娘吧?”忍无可忍,罗勒走到桌边倒了杯茶,倚着桌沿,喝下茶也好醒醒酒。

    卧榻上的男人眉心微微动了动,却没有睁开。

    “皇上,听闻您这些年雨露均沾,在众多妃嫔中游刃有余,后宫里从来没发生过血案,是炎曜历史上最懂得应付女人的一位皇帝……”

    “罗勒,你这是褒还是贬?”尉司隐受不了的翻身而起,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以及他深邃微眯的眼瞳,都昭告着他的邪魅和坏心。

    “微臣也是实话实说。”罗勒放下茶盏,走上前,脱下外袍一扔,脚一跨,直挺挺的躺入卧榻里,舒服的喟叹出声,“皇上再不走,下一个记入彤史的人就是微臣了。”

    “你放心,朕就算好男风也要挑个直的。”尉司隐捂着受伤的地方起身,他可不是一个会自虐的人,如有方法让这伤早些好他不介意小心翼翼去对待。

    也只有那个笨女人才会相信那‘一点红’能帮伤口快速愈合,挺多也就是加快止血而已,鬼卿说什么她就信什么,哪天把她出卖了看她找谁哭去!

    不过,以她满腹心机,谁又算计得了她!

    榻上的罗勒脸色早就黑得难看,皇上的话完全戳到了他的痛处啊,他已经二十有六了,当年要不是出了那档子事,今儿他尚书府的门槛早被各方名门闺秀给踏平了。

    唉!真是悔不当初啊!当年,要不是他被皇帝拐上也不会发生那件事。那家的花魁居然放话出去,说他……直不起来,待他发现后名誉已经无法挽回,自此以后他便再也无人问津,就连皇上赐婚个个都怕得恨不得自刎。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要怪谁?虽然他后来有搞垮了那家一夕之间害他成为滞销品的,可他的名誉再也无法挽回了,害得父母现在三天两头到处寻医问药,要治愈他这个有疾的寡人。

    “皇上,微臣忘了告诉你,方才微臣回来的时候恰巧碰到苏妃娘娘离开御帐了,皇上可以回去好好歇息了,不过……夜阑人静,苏妃娘娘只身一人前往毡帐后边的山林去,不知道是不是要去喂狼。”戳他死穴,哼!他也不妨让他阴郁一下!

    “罗勒,看来你还是嫌自己太直了啊……”就要拂开帐幕离开的尉司隐侧首,冷冷坏笑了声才一脸阴沉的走了出去。

    “龙修,去看一下!”尉司隐的语气里全都是压抑的怒火,陆英大气不敢出的跟在身后。

    一直守在外边的龙修领命,赶紧施展轻功,纵身消失在夜幕里。

    明日就是关键的一场比赛了,按照约定,若炎曜王朝得到第一名,则是得到各国一万兵马,而若是输了的话,炎曜王朝将以十二座城池作为战利品献出,十二个国家可以每个得到一座城池。

    这个约定是签了保密条约的,若违背的一方等同自毁整个国家,将被各大小国一同讨伐!

    若这个秘密被那个人知道了……明日的比赛只怕……

    ·

    白苏心急如焚的来到这片万籁寂静的山林里,暗黑的路让她跌跌撞撞,还有几次差点跌倒,这一切都只是为了想要迫切的知道母亲的下落。

    “本宫的母亲在哪?”来到男人的身后,她冷若冰霜的质问。

    “你来了?苏妃娘娘!”裕亲王佞笑着缓缓回过身来,在夜里,白苏感觉到他那双眼正恶心的在她身上肆无忌惮的搜寻。

    因为鬼卿几番打听也打听不到娘的消息,她也有托人在宫外帮忙暗中查找,可是都毫无所获,她太担心,以至于在看到从毡帐外投进来的纸条后,她不顾脚上的疼痛,急切的赶来赴约。

    “裕亲王,本宫的母亲到底在哪?”会不会在她派人寻母亲的事被他发现了,所以他先一步寻到了母亲将其绑起来好威胁她?

    “娘娘,别气嘛!这黑漆漆的夜里,本王炕到你气红的脸是很可惜的。”说着,黑暗中的身影飞快一闪,顷刻,人已经近距离出现在白苏面前,他的手上还拿着火褶子照亮她的脸颊。

    火光一下子照过来,白苏不适应的以手去挡,裕亲王伸手就扣住,淫笑的勾了勾唇,突然吹熄火折子,将她往身后的大树压去。

    “本王此次出来可是为了你才特地不带女人在身边的,虽然你已经被他开苞了,不过,无妨……反正本王看他紧张你得很,兴许,待会你可以拿本王与他比较比较。”

    黑暗中传来拉扯衣物的窸窸窣窣声,暗哑的男音带着兴奋的喘息响彻在这片山林中……

    “咻……”的一声,一把匕首划破黑暗,冷酷的嗓音咬牙切齿的响起,“你以为本宫会像你这么笨,上过一次当还不知醒吗?说!我娘在哪!”

    白苏知道他有武功,所以匕首紧紧贴在他的脖颈上,只要他有一丁点的反抗,她敢肯定自己手上的匕首会割破他的喉咙。

    “嗖嗖……”

    几道暗影在几棵树上翻腾而下,夜色太暗,白苏炕清他们的脸,只知道他们都恨不得杀了她。

    “苏妃娘娘,本王并不是笨,只是没料到你会用这种笨办法对抗本王第二次!”裕亲王摆手让所有人退下,他知道架在脖子上的刀刃一刀可封喉,而他也相信眼前这个女人把她逼急了她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你还没说出我娘的下落!”白苏冷冷逼问。

    “呵……你该不会真以为本王抓了你娘吧?本王只是看你思母心切,想找你出来安慰安慰你而已,为了得到你而大费周章的去抓你娘,本王可没那么笨这样损耗精力,就算要威胁也该威胁你姐姐宸妃娘娘才是!”

    她相信,他的话是真的,因为他只知道她急着找母亲,并不晓得她其实才是真正的白家大小姐。

    白苏心里在衡量他这番话的可信度,手上的动作却没松懈分毫。

    “苏妃娘娘,再不放开本王,就要被人发现你和本王深夜幽会林中了。”裕亲王本来还打着趁她失神时打掉她手上的匕首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弄死她,这辈子他还没这么窝囊过,可是……听到有人由远而近,而且武功不弱,他不得不压下怒火,改而提醒道。

    白苏留神静听了下,果然有人在靠近,她这才放心的拿下匕首,匕首却仍对着他,生怕他又临时耍诡计。

    “苏妃,总有一日本王会让你在本王的身下哭着求饶!”临去前,裕亲王撂下了阴狠而坚定的话。

    白苏这次不怕了,她越是怕他,他就越是得意。

    她不会让他得逞的,如有可能,她恨不得让他身败名裂,让他反过来求她,她想要为莲妃报仇,她不想整日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

    “娘娘,你没事吧。”

    白苏想得太入神,以至于身后有脚步靠近都不知道,当声音响起,她本能反应的拿着匕首回过身狠狠一划,还好龙修闪得够快,不然他身上又该挂彩了。

    “娘娘,微臣护送您回去吧。”龙修什么也不问,也没因为她的敌意而恼怒,站到一旁恭敬的道。

    “你怎会在这里?”对龙修,白苏放心不得,她的匕首没有收回去,也没再对着他,只是拿在手里,以防他突然对她不轨。

    “回娘娘,微臣因为皇上受伤一事感到十分愧疚,所以在睡前都会把所有毡帐前后巡视一遍才安心,方才就是听到这边有动静,微臣才过来瞧瞧看的,没想到会是娘娘,若微臣惊了娘娘,还请娘娘恕罪。”在昏暗的光线里,龙修的谎话编得脸不红气不喘。

    白苏微微讶异的看着他,他为何要对她解释这么详细?她对他从来没友善过不是吗?而且,他既然是来巡视的,为何不问她一个娘娘为何深夜出现在此?

    “你……”白苏想跟他解释自己为何在这里,想了想还是算了,提步走在前方。

    龙修看得出来她的脚走起来有些不对劲,却只是眉心蹙了蹙,压下心中的妄念,从怀里拿出火折子吹亮,微微举高,专心的守在她身后走……

    “虽然你曾犯下不可饶恕的错,不过,本宫还是谢谢你白日救了剪秋。”在进入毡帐前,白苏倏然回过身来对龙修冷硬的道谢。

    龙修如同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娘娘,皇上有请。”白苏正要拂开门帐入内,陆英这会从旁边的毡帐里钻出,小跑过来道。

    白苏好看的眉微微一蹙,下意识低头检查自己身上的衣裳可有不妥,方对陆英点了点头,跟他走。

    打从他下令让她不得下榻后就没再回来过,怎么她才一走,他就回了呢!

    这代表什么?他在避着她?

    如果是,那为何现在又要召见她?

    ·

    “臣妾参见皇上!”白苏步入毡帐内,对着背对她负手而立的男人欠身行礼。

    “苏妃,你胆子可不小,敢违背朕的口谕?”尉司隐倏地回过身来,伸手便将她拉到跟前,大手扣上她的纤腰,俯首笑着质问。

    “臣妾知错!”既然他不问她去哪了,她也不用急着解释。

    “难得这么乖,背着朕做什么亏心事了?”尉司隐拿开粘在她发尾的一片碎叶,温柔呢喃般的附在她耳畔问。

    白苏身子微微一颤,分不清他这话是有意还是无意,难不成她知道她去见了裕亲王?

    “皇上多虑了,臣妾只是听到外边行酒令的声音,就萌生出去走走的念头罢了。”为求真诚,白苏嫣然一笑,抬眸坦然对上他深邃的黑瞳里。

    看着这双几乎漾出水的美眸,尉司隐的眸光变得越来越灼热,想到她满口的谎言,下腹燃起的熊熊火热已经分不清是怒还是……其他……

    修长的大手倏然擭住她的下颌,俯首,薄唇猛烈的覆盖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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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大家的阅读,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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